李禾不想看,但是性器不争气抬头了,“快一点。”就这样,居真还要嫌弃,嫌弃他磨磨蹭蹭的,真的又冷脾气又臭,和石头一样。

“真真,摸一摸就硬的快啦,你不要急么。”

居真点头,拉过他的手来,放到双乳上,挺翘的奶子让李禾想起来当时陆初夏给他吃的,叫做雪媚娘的东西,她身体也凉凉的体温偏低,摸起来别提有多舒服。

他用力一点,居真皱眉,李禾立刻松开,就这样还是在嫩乳上留下了痕迹,“躲什么,硬了么?”

李禾忙点头,居真就转过身去捡她那条裙子,俯下身屁股翘起来,隐隐可以看到粉色的穴缝。李禾看呆了,听到一声轻笑,是傅芸芸。

她炽热的眼和居真不一样,居真是纯粹把他当成一件绘画工具在摆弄,而傅芸芸呢?里面有李禾看不懂的东西。

和村门口那个寡妇看他差不多,眼睛一勾像是母狐狸,他又觉得不好,村里的女人都说寡妇是骚货,傅芸芸这样城市里的女孩子,长得又年轻漂亮,怎么可能是骚货呢?

他只能低下头,对着自己立起的鸡巴。

居真让他侧躺着,用手撑住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画完,这个要求比在工地上搬砖轻松多了,除了硬起的下身让他无所适从。

她画东西很仔细,但是撕起纸头来又很快,经常铅笔横过来比一比,下一秒就前功尽弃把东西揉成团。

“怎么软了?”居真因此脾气又差,见到不顺心的地方就会生气,李禾不好意思和她说,时间久了就会软。

傅芸芸坐在他身边,让居真别生气,也休息休息,手摸上他的肉屌。

李禾想要躲,傅芸芸一把就抓住了肉头,软软的手又牢,令他无法挣脱“你快一点啦,不然真真生气了,会扣工资哦。”

为了给陆初夏的钱,李禾忍了,他让那只手上下来回抚摸着,刚动几下他就说“不要了,鸡巴硬了。”

傅芸芸噗嗤一声,“原来你叫这个鸡巴哇,怎么这么粗鲁呢?哪里硬了,再摸摸,难不成是嫌弃我?”

李禾臊的不行,他感觉自己带坏了城市里的大小姐,傅芸芸好像找到了新奇的玩具,重音都落在那两个字上面,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现在反而听不得了。

“嗯,好大,比手掌还长呢。”

傅芸芸的手放在上面,雪白有一点肉,和丑陋的性器对比鲜明,偏偏还在上面摸,揉捏着吐着前精的马眼,滑过冠状沟,囊袋都不放过,粘液蹭了满手。

“够硬了。”

“什么够硬了。”

“我,我的鸡巴……”

“不够哦,再摸摸吧,你要是不好好做,居真生气怎么办?”

李禾往那边看了一眼,居真半阖着眼,还在自己的白纸上打着线条,对他们这边的动静一点都不关心也不阻止。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只能挺着鸡巴任人玩弄。

傅芸芸手上戴着戒指,细细的金属,一次又一次刮过,刮过他的柱身,肉筋被挤压着,李禾发出闷哼,忍不住了粗糙的大手,一只就拢住她纤细的双腕。

“别,傅芸芸,别再摸了,我会,鸡巴会射,求你。”

女人看着色差鲜明的手,相差甚远的体型,咽下了口水,她还没回话,反而是居真开口了“你射吧,射在芸芸身上,我觉得这个构图比较好。”

“居真,我不行的,我有女朋友。”

“给你加钱。”

李禾想起来女朋友上午发过来催他再给一点生活费的短信,还是同意了,让傅芸芸继续摸,摸他快要射精的鸡巴。

两个人贴的极近,傅芸芸贴着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领子下面被胸衣包裹的肥乳。

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