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的丈夫达伦那样。
让芝妮雅躺在沙发上,他则虔诚的吻遍她的全身,用情欲、用疯狂!他看起来,几乎要把那个女人吃下。
马尔茨搅动着她的生殖器,发出水声。
达伦也抚摸着女人的穴肉,在艾德琳耳中传来一种类似于在粘稠物中搅拌的声音。
令人害怕的喘气声传出来,好像是大象和蚂蚁一起发出呼吸,又轻又重,令人眩晕。
她看到芝妮雅翻身向前爬行。
在那一瞬间,艾德琳也发出了尖叫,那种所有科学都没有办法验证的灵感击中了她,使这个暂时又清醒过来的女人,努力逃离。
马尔茨与达伦一同拽住了女人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
但不同的是,即使看不清楚芝妮雅的脸,她也能发现女人扭动腰肢时那种勾人心魄的气息,她被抓回来没有如艾德琳一样颤抖,反而和达伦再一次拥抱在一起。
“他们要。”马尔茨在艾德琳的耳边呢喃,突如其来升起的黏腻感包裹她,令她疲软、恐惧、顺从。
“做爱,性交,操穴,偷情,你喜欢哪种称呼?”
“不要,我都不喜欢!”
艾德琳尖叫起来,马尔茨这样平静无波将低劣的词汇说出来,更令她难堪,这种情绪就像毒素侵入身体,使她变得易于崩溃,古怪。
“那就听你的,艾德琳。”
艾德琳突然发现,越是讲述达伦出轨的细节,说的越多,马尔茨的态度也就越亲近,比起他之前给她的冰冷触感,此刻的这个男人摸上去变得温热,并且……
并且语气,一些发音和达伦越来越像,他在一开始立下的规定,现在反而无影无踪,趋近于她丈夫在生活中给予的包容。
这算什么,难道还要模仿丈夫对她的态度么?
艾德琳不太懂,但是在一些事情上,他又是不容忤逆的。
例如现在抵在她下身,应该是阴茎的器官。
“不,我们不用!”艾德琳悲鸣出声,马尔茨却不管不顾,她因性器进入喘息着,落下痛苦又快活的泪。
这男人却静默无声,仿佛此刻的是一个物件,是一个女人想象丈夫出轨画面时,使用的自慰器。
她被拽着坐下去,马尔茨又开始他带着下流词汇的诉说,用平静的口吻,带她进入到达伦癫狂的性爱中去。
艾德琳的丈夫,达伦。
他用相同的体位将芝妮雅的穴破开,令她发出娇媚的喊声。
女人埋在她丈夫的肩颈凹陷处,依旧看不清楚脸,只能看到耸动的身体和摇摆的长发。
它们共同组成一种古怪的韵律,艾德琳说不好,又美好又邪恶,她想呕吐,却又情不自禁将注意力放到女人的肉体上。
一瞬间他们的交合处淌出奇异的色彩,艾德琳也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因为马尔茨在体内中冲撞令她眼冒金星。
“啊!”
达伦和艾德琳,在跨越时间空间的那一个点交合,同时尖叫。
男人是因为情欲的快感,女人则是因为痛苦。
但是渐渐的,他们的语调重合起来,相同的韵律下共同展现身体的愉快,一种似哭似笑的声音不断回响。
艾德琳的大脑感觉到一阵吮吸感,她去推拒却于事无补。
于是她就感觉到了达伦的快乐,女人的穴肉紧致湿热包裹着丈夫的阴茎。
她又能感觉到芝妮雅的快乐,男人的肉屌不断摩擦着每一块褶皱,撞进她矜贵的宫口。
他们拥抱在一起,艾德琳就能感觉到肉体紧紧相贴,仿佛这两个人正拥抱着她,又正在被拥抱。
“马尔茨!”艾德琳受不了这样的遐想,她用声音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