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琳趴在床上继续听。

“在那里他碰到了他的邻居,一个女人。”

“达伦给我的信中说。”

艾德琳闭上眼睛,在黑暗里只剩下男人尸体一般毫无起伏的声音。它和淅淅沥沥的雨声夹杂在一起,逐渐把界线变得模糊,她能听到耳膜因为受振发出的嗡鸣。

于是马尔茨的描述产生了丈夫的声音,那熟悉的语调,向她道来那些不能对妻子说出的难堪隐秘。

马尔茨说,“他那时……”

达伦说,“我那时……”

布莱希·马尔茨,达伦的好友,他将一张纸按在艾德琳的面孔上,大手保留着香烟炙热的味道覆盖在她的嗅觉里,尽管如此已经干涸的墨还有余味。

艾德琳能闻到,这是一张信纸,她闭上眼,就看到了那些字。

「马尔茨先生,你都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果说出来,一定会将我绑上补教堂的刑台鞭挞,圣水也洗涤不了灵魂里的罪恶,只有对你,我的朋友能说出这样的话。」

「在我搬过去第二天后,我认识了隔壁女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