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却在他背后斜拥着他,将一对肥乳递过去塞进他张开的嘴里,他不由自主吮着,沈茹又是一鞭子,痛却又令他畅快,更大口吃着女人的乳肉。

等分离了扯出银丝,沈曼抱着他的头安抚到,“小叔没事的,就吃曼娘的奶,曼娘也是你的夫人,又能怎么样呢?”

李致不答,将头埋进她的两乳之间,慢慢吮着。

沈茹握着鞭子,在李致身上滑动游走,刺激的李致侧过身紧紧抱住沈曼的腰,肌肉都紧绷了。

“老爷就是很想要吧,不是女人的手,只是这样的死物都能起了兴致,真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她一抽,落下一道鞭痕。

“啊!”李致痛呼,沈曼呼唤着妹妹,“茹茹合出此言呢?”

沈茹就对沈曼说,“姐姐不知道,昨天……”

“别,别说!”李致抱紧了沈曼,忍着痛阻止,沈茹却是不听他的,将事情都娓娓道来。

“我和倚春去时候那些小丫鬟们都已经满肚子精液了,躺在地上,老爷还抓着一个操,显然是入迷了,我们过去他还不松开,将那小丫鬟操到了,还要抓着倚春继续,老爷,怎么这么荒唐!”

“别,不是!”

“不是!”沈茹鞭打李致,她有用手柄去弹李致的肉屌,“怎么不是,听到这种事情,都要流精!”

“老爷就是下贱极了,只想着操穴,只想着女人,只会发情!”

她说着就扶着他的鸡巴坐下“啊,啊,啊,就是现在这样,被女人坐着就好硬,啊,老爷被妾这样骂,竟然还会挺胯,真是不知廉耻!”

“嗯,嗯……”李致喘着气,看沈茹撑着他的身体起伏。

“啊,真的像是公狗,姐姐看呀,老爷发情了。”

沈曼点头,仔细看了看观察,“的确如此。”

“老爷昨天就是这样,把小丫鬟们操得流水,囊袋都湿湿的,糊满了白浊,脏死了!”

沈茹说着紧紧一夹,手又去扯李致的囊袋,摩擦挤压令他大口喘气,如在云端又如同在地狱,只能咬住沈曼的胸脯将过多的刺激传递出去。

“啊,别,夫君别再咬曼娘了!”

沈曼抚摸着他的头,将他按在双乳上,冷香传来安抚了他,使牙齿松开再次慢慢吮起来,发出因被坐屌畅快的闷哼。

“老爷就说说,你这鸡巴昨天到底操了多少女人!”

这让李致哪里说得出,他最后闭着眼睛,只觉得肉屌没空过,小丫鬟们都是你推我推你的,谁先坐下了就入谁的穴,有时还要被小姐妹推开,扭作一团。

“老爷竟然说不出么!荡夫,莫不是要让那些小丫鬟都过来,再坐一坐,操进去了就不知道了!”

李致想起来那个淫乱的画面,女人搂成一团,入目都是白花花的肉,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他直说不要,沈茹却又抽了他了一鞭子。

“真是口是心非的骚狗,老爷说不要鸡巴却在妾的逼里更硬了,我看是想得很。”

“也是,您这个样子,脏的不行了被坐一次坐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并不是,并不是!”李致要反驳自己并不脏的,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女人真的都是自己操的,还能说什么呢?

“老爷,难道还要用你这根被女人坐的不知道有多脏的鸡巴,再去和卞夫人欢好么,也不知道夫人知晓了要有多恶心。”

李致听她说了,就是一阵眩晕,沈茹的鞭子不停落下,他并不是喜欢疼痛的男人,因此身体颤抖着,但是性器上又传来快感,如果不是沈曼在身后握着他,安抚他,他真的要发疯。

但听到妹妹这个话,旁边沈曼轻柔的声音也传来,她问“夫君,真是如此么?”

李致有些不能接受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