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难受的是,关山樾还总要去亲他,底下掐着他的腰干得孟浪粗暴,落下的吻却是轻柔勾缠,极近缱绻缠绵,叫乔问星呜咽着眼角流泪,浑身颤栗肌肤泛着薄粉,到了快半晕厥的地步,还舍不得说出拒绝的话来。
灯光昏黄朦胧,夜风送凉,周围叶片簌簌作响,乔问星却感觉不到风的存在,只觉得太热了,周围晃荡的水波热、屁股里顶撞捣弄的性器热、流淌在四肢百骸的血液仿若沸腾的岩浆般热,仿若要将他燃烧融化在这绵长无尽的情潮中。
乔问星哆嗦着泄了两次,关山樾才将将勉强发泄了一次,见乔问星手脚发软实在受不住,才用浴巾裹着人回了岸上,待回到了浴室盛满清水的浴缸里,关山樾又开始舔他,先是握着葱白似的修长指间细细地舔,含住了指尖嘬吸着,用犬齿轻磨慢咬,又伸了舌尖缓慢地上下舔舐,连指缝也不放过,直涂上一层湿漉漉的黏腻口水,才又顺着往纤长的手臂一路吻去。
“你干什么……”乔问星细细喘息着,微推了推关山樾压来的坚实胸膛。
“想把哥哥全身都舔一次,印下我的气味留下我的印记,”关山樾舔到乔问星的颈侧,炽热的唇瓣轻轻含住了他的精致喉结,声音含糊,“怎么才能让哥哥一走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哥哥是我的呢?”
乔问星喉结微微滚动,偏头躲开关山樾落在颈间痒酥酥的吻,道:“不是都一起上了一次综艺了吗?认识我,不认识我的,现在都知道我了。”
“那怎么够!”关山樾抬了脸,忿忿道,“WinWin就当着我面挖墙角!”
“那是他小孩子心性,做事没顾忌”
关山樾震惊道:“哥哥你还替他说话!”
乔问星无话可说,只好又凑过去吻他,关山樾立刻抛却了杂念投入进来,深吻了一通后又哼哼唧唧道:“哥哥说不过,只知道用这招堵我的嘴。”
乔问星虚心求教:“那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关山樾道:“哥哥应该一遍遍地同我说,只喜欢我,看不见其他人。”
乔问星面色烫红,还是凑过去亲了亲关山樾的唇角,忍着耻意道:“只要你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会是我镜头里唯一的焦点。”
关山樾唇角微翘,勉强满意了,不再揪着不放,又握住乔问星的手往底下按,道:“哥哥帮我。”
乔问星手颤了一下,还没开始,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开始酸了,忍不住问:“你到底还要来多少次?”
“哥哥累了吗?”关山樾委屈道,“我都还没发泄几次,给哥哥攒了好几天的精液呢……”又用鼻尖轻轻蹭着乔问星的脸,讨好道:“那哥哥躺着不动,我自己玩可以吗?”
乔问星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撑起酥软的腰身,张开了隐隐酸痛的大腿,露出股间含着一丝浊白精液的湿红肉穴,催促道:“快点。”
没过多久,浴室里回响着激烈的啪啪肏干声和乔问星带着破碎哭腔的骂声:“我、我是让你快点射……!不是让你干得这么、这么快……呃哈……”
尖叫哭吟声断断续续响彻至半夜,才渐渐停歇,待乔问星被抱着回了床上,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连关山樾给他浑身的红痕齿印涂药都没有半分反应,用手指蘸了乳白药膏往肏得合不拢的胭红肉穴里探去了一小节,乔问星也只是身体颤抖着闷哼一声,甚至顺着惯性主动将屁股翘了起来,仿若已经被调教出了淫性。
关山樾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底下自己怒张勃发的站立性器,转而在自己的粗长肉茎上厚厚涂了一层白色药膏,而后将鸡巴噗嗤塞进了乔问星湿热柔软的后穴里,就着这个姿势快快乐乐地抱着乔问星睡去了。
待第二天,乔问星被生物钟唤醒,背后是熟悉的宽阔胸膛,像个小火炉一般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