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与几家营销号竞价。不知道他和工作室是怎么联系的?”
“对方通过商务专用的邮箱联系我们,声称有《盛月》这首曲子的代笔证据,说是原稿在他那里,出价两百万让我们这边买断。”
对于原创音乐人来说,代笔这个词一旦沾上就如跗骨之蛆般难以拔除,不管是真是假,都会招致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涌来的怀疑舆论,逃脱不了吃力不讨好的自证。
更糟糕的是,如果真的其中一首或是一个片段后面有代笔的影子,名声从云端跌落,其他首曲子的真正创作人也会被世人所置疑。
“对方怎么有哥哥的联系方式?”关山樾挑眉,“又怎么会找你竞价难道说,哥哥之前开过价?”
“关山樾,我想先问你……”乔问星心跳如鼓,竭力保持着镇静,“《盛月》是你自己写的吗?”
关山樾道:“是我写的。我所署名的词和曲,我都是唯一的原创作者。”
“那你手里有《盛月》的线稿吗?”
“不在我这里,”关山樾一脸无辜道,“丢了。”
一个月前,一个朋友提着啤酒找上乔问星住处,醉醺醺倾诉才知道他男朋友独立音乐人因为赶不上专辑发行时间,居然找过代笔,现在男朋友火了,代笔找上门来勒索了,不给钱就要曝光。
朋友可惜道:“我看了下代笔当初发来的作品集,水平确实不错,他不做代笔自己出歌该多好。”又递了手机来,是最初交易时对方送来的几个作品,一张张五线谱上音符跳动,有增删涂抹的修改痕迹。
乔问星接了过来,一张张划动着,而后手指定格,愣了几秒,问朋友:“你们和对方谈买断,是怎么谈的?”
此刻关山樾理直气壮地说丢了,乔问星一时无言以对,他打开手机点开上锁相册,放大了图,道:“那这张扫描件,你认得是你的手稿吗?”
关山樾又靠近几分,低眸一扫,道:“是《盛月》。”又道:“以前看到了一家音乐工作室征稿的广告,我投了好几首,其中包括《盛月》,对方叫我带上原件去现场面试,证明作曲的原创性,而后让我回去等回音,我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几篇稿子都不见了。”
乔问星看向总经纪人,总经纪人一脸震惊,显然也不知道这事:“还有这种事?”
“那时候年纪小,也没想太多,待后面有公司找我签约以后,我就重推了《盛月》。”关山樾道,“好了,哥哥该告诉我了,是怎么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牌的?”
关山樾说着话,身体渐渐前倾,半只手臂撑在乔问星另一边的沙发上,将人几乎拢在自己身影里,俊美无俦的五官越靠越近,墨绿的瞳孔泛着涟漪笑意,倒映着乔问星的身影,炽热呼吸接近,给人吻上来的错觉。
乔问星的手撑着关山樾的胸膛阻着他压来的动作,额角青筋直跳,警告性唤道:“关山樾,你坐好。”
总经纪人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道:“关山樾,你又犯什么病?”
“哥哥推我做什么?”关山樾可怜兮兮道,“不是约定好了可以拥抱的吗?”
乔问星哽了一下,就这迟疑的瞬间,关山樾贴了上来,结实手臂圈住了乔问星的腰,一条坚实的长腿毫不客气地横跨在乔问星的腿上,体型高大的人低下头,毛绒绒的脑袋往他颈窝里乱拱,蹭得乔问星颈侧一片痒酥酥的,头皮发麻,伸手去推。
关山樾佯装可怜道:“被冤枉找代笔好伤心哦,只有和哥哥抱抱才能好起来。”
乔问星动作微顿,哪怕知道关山樾是在故意卖惨,推拒的动作也忍不住停了。
经纪人:“……”他捏了捏鼻梁,冷静道:“谈恋爱了是需要报备的,你知道的吧?关山樾。”
关山樾叫屈道:“你不都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