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樾压着人,声音很是委屈:“哥哥为什么推我,下午的时候明明说被舔得很舒服……”

“醒着再来和我说这些!”乔问星很是头疼,清醒状态的关山樾就够不讲理的了,喝醉了以后愈发胡搅蛮缠,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

被呵斥了的关山樾神色沮丧,纤长的黑睫低低垂着,抱着人问:“哥哥很讨厌我吗?”

“……不讨厌。”乔问星轻叹口气道,摸了摸关山樾乱呼呼的头发,“但这不是我们之间能做这种事的理由。”

“为什么?”关山樾执着问,“哥哥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