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歌：“……”

这话真的听不出对自己有任何的赞许，而是无边的讽刺啊。

“嗯。”

许涵歌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让苏暖再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苏暖倒也不恼，表情平静，看着许涵歌唇角的笑意渐浓了些。

……

考前的压力已经谈不上了，节奏也放慢很多。

大多数都是习题答疑，唐樱对黎欢和战杰的考前情况进行了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