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黎瑞苍白了脸色，已然送了半条命了。

……

战祁衍和黎欢走后。

黎瑞和苏艳也被分别拉扯着回到了自己的关押室。

虽然已经出了审讯室，黎欢依旧可以听到这一对狗男女鬼哭狼嚎的声音，简直是够了。

黎欢直接被战祁衍扶着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喝着温水。

黎欢将一整杯热水喝完之后，整个人才情绪平缓了些。

刚刚真的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

有一些是因为他们伤害自己的愤怒。

更多的还是他们对唐家做的事。

战祁衍看着黎欢的眸色变得平静下来，伸出大手抚摸着黎欢的后背。

“没事了。”

黎欢：“……”

没事了嘛……

黎欢美眸颤动着，半响之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

“嗯。”

下一秒，黎欢直接伸出小手圈住战祁衍的颈脖，哇的一声直接哭出来了。

是的，没事儿了。

当年的事儿居然这么水落石出了。

虽然外公当年已经沉冤得雪了，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沉冤得雪了。

战祁衍：“……”

黎欢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好似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给哭出来一般。

战祁衍知道黎欢心底难受，哭出来是个不错的宣泄口，大手继续抚摸着黎欢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哄着黎欢。

“嗯，没事，我在这里。”

一直在这里，永远在这里。

战祁衍眸光深邃，声音也是低沉而磁性。

“嗯。”

黎欢哽咽着，哭泣着，鼻涕眼泪浑然不知道都全数擦在战祁衍的身上，战祁衍也是毫不介意，直到黎欢哭得差不多了，情绪缓和下来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道：“老何还在门口等着跟咱们汇总审讯的结果，把眼泪擦干，否则老何看到会笑的。”

听战祁衍这么说，黎欢才立马伸出小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嗯嗯。”

战祁衍看着黎欢乖巧的模样，大手认真的替黎欢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真的哭成小花猫了。”

“刚好，真的跟乐乐成了欢乐组合了……就当家里可以再养一只猫了。”

黎欢被战祁衍的话给逗乐，不知道战祁衍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冷幽默了。

黎欢哑然失笑，就听到战祁衍非常一本正经的征求自己的意见。

“这个笑话会不会太冷了？抱歉，讲笑话真不是我擅长的。”

黎欢：“……”

这老男人。

黎欢再度轻笑出声。

……

战祁衍则是不再耽误时间，随即牵着黎欢的小手向着门口走去。

门外，何庆的确是等候很久了。

刚刚跟警员刚好对了下口供，才知道这黎瑞和苏艳全部都招了。

果然这对狗男女不是什么好人啊。

尤其是刚刚站在门口，也可以听得出来黎欢哭泣的悲怆。

何庆心里也担心难受的厉害。

这黎欢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居然碰上这么一对狗男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