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吸了吸鼻子,像是猫猫一样嗅着什么,“嗯你身上怎么好像有股药味啊。”
一边嗅着,有些困惑不确定的说着。
“你又没有跟我一样喝苦汤子,都被药味腌入味了,怎么也熏了一身的药味。”她有些不确定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又闻了闻他的。
男人神色自然的接道,“可能是药的热气散过来到衣服上了吧,这里闻着不也还是一股药味。”
也确实没夸张,这药味是经久不散。
尤其是这会儿怕她吹风受不住,就连开窗散散药味都得仔细斟酌一下。
可不就是鼻尖都是药味了,也就这个娇娇自己闻着还是香香甜甜的。
“可是,闻起来好像不是一样的味道。”她自己揪着衣服闻了闻,又凑过来嗅着,有点在意,较真的嗅着,想顺着药味更重的方向嗅过去。
几乎将身上的重量都压了过去,就要扒拉着他的衣领,看起来可霸道娇蛮了。
猫猫气鼓鼓的寻着他身上的药味来源。
男人往后靠了一下,撞到了身后的床架,轻轻的嘶了一声,又很快止住了,面色如常好像方才倒吸一口冷气没发生过一样。
本就很在意的猫猫当然没有错过这一声,也反应过来这药味来自男人的后背了。
但是他又不转身,她扒拉男人的衣领,想要解他的扣子,看看还能藏什么,反而被他捏着她的小手,这个时候还口花花,“蔓蔓想了?”
“你现在身子还受不住,等过几日……嘶,蔓蔓轻点轻点”原本还在口花花顾左言他的男人,轻松的神色不见了,有些慌张的口吻,听起来正经多了。
原来是脑后的辫子直接被那气恼的小白猫一把揪住扯了扯。
“转过来。”她气鼓鼓的说着,看起来恶声恶气的,但手上的揪着辫子的力道轻了点,不过还是没撒手,怕他跑了,催促着他老实点转过来。
见他磨磨蹭蹭的,被揪着辫子让她轻点,就是不肯将后背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