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顾仇眼底的笑还没浮起来,只听顾明尘声音越发冷淡。

“阿庭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的蠢事。”

顾仇表情僵了僵,发觉顾明尘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顾仇,你从没有在意过我的学业,我那时没有毕业,考不了公。我找不到正常工作的主要原因,是你之前在榕城处处树敌,还有。”

顾明尘顿了顿。

“雒雪迟什么时候是你的朋友?”

顾明尘声音没有分毫收敛,熟悉的名字一出来,几乎是平地炸了个惊雷,整个宴会厅里的交谈声瞬间低了几个度,几十双眼睛齐齐看了过来。

“雒雪迟?”缪总愣了愣,“明尘,你说的是那位舞蹈家?”

“是。”顾明尘面色冷淡,在众人面前开口。

“顾仇和她有过一段感情,阿庭当年看不惯顾仇风流成性,和两人纠缠不清,所以才发声。

我不清楚顾仇在您面前怎么描述,但现场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件事的过往。

我眼睛的事故,更和阿庭无关,相反,是阿庭救了我的命。”

没有什么事,比当事人儿子口中说出的更让人信服。

陈夫人听到顾仇“脚踩两只船”的历史,皱了皱眉头,缪总也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顾仇,心中对这位老友生出点异样。

谢庭安看向顾明尘,久久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