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整理衣服，勾着她的黑衬衫的领口。

手指轻轻地抚摸她脖颈上的项链，再往下顺着摸到了上面的扣子，朝苳晚从她腿上下去，朝苳晚一条膝盖贴在书房地板上，商西洲笔直的西装裤被她碰了碰，上面的遮住被扯平。

“老婆，可?以亲亲吗？”

商西洲俯身，手指勾勾她的下颚，和她的唇贴在一起，再分开，朝苳晚勾了她西裤扣儿，捻开。

之后吃饭、洗澡，在床上又亲了一次，把床上把椅子上的事儿都做了一遍，朝苳晚没有像之前那样着急入侵她。

睫毛颤动着，身体像是曾经血液那样开始颤动，朝苳晚的手指扣上去，用力握紧她的手，“粥粥。”

商西洲吐出气，朝苳晚问她：“喜欢吗？”

身体怎么会不?喜欢，只是不?舒服，难受，所有的感觉都被朝苳晚的唇舌掌控，朝苳晚是缠着她的藤蔓，攀附在她的腰肢上，吻她不?可?见人?的唇。

像是跨越了某种隐形的界限，朝苳晚经常会和她做这件事，商西洲不?拒绝不?反抗。

朝苳晚学习能力强，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驾照。朝苳晚还是每天去商西洲公司，送饭，陪霸总睡觉，在休息室做做手工。

秘书也注意?到了，角落里总会多出一抹红，金属拼制的艺术品，花轿凤冠，宫灯、金翅、嫁衣喜扇，秘书汇报时好奇地问了一句：“太太的吗？”

“嗯。”商西洲捏着文?件的手缓缓放下，目光落在抬头就可?以看到的书架上。

“送给你的？”

朝苳晚没说是不?是送她的，只是每天中午来拼一会儿，等她习惯朝苳晚天天来拼，再陡然那几件东西全放在她的书架上，“应该是。”

不?是只有这些，她有很多东西留在这里，衣服、耳环、学习资料，店铺资料。连商西洲一向整洁的桌子上都放了两个?摆件，一个?相框，里面是朝苳晚拍得?她，一个?是朝苳晚的自拍，拼在一起放她桌子上。

还有一个?是她自己捏得?手办，也是一个?商西洲一个?朝苳晚，是她坐在商西洲的腿上。

商西洲没说让她拿走，只是几次阿姨来收拾，她拿起来看，后面书架那一格空出来专门放朝苳晚做的手工。

商西洲碰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她的眼镜都是后面朝苳晚去给她配的，衣服也是朝苳晚去联系高?定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