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箐珩说:“就你嘴欠,人家前任感情的事儿,你掺合什么。”
白知秋不太舒服,说:“我就是看不惯她。放心吧,她那么爱钱,肯定不会留在湖市,总不会要在那边找个穷光蛋结婚,然后生一堆穷光蛋吧?我们不比穷光蛋强?就是欲擒故纵,这种把戏钓我们这些富婆,很拙劣……”她点点手机,表示有人正在对她尝试这种手段,只是她语气笃定,好像朝苳晚在对她欲擒故纵。
商西洲看她:我们?
聊着,林言祁抱着小孩儿出来,她怀里的小宝宝捏着手机,和她们对视后立马埋进妈妈怀里。
手机里隐隐有朝苳晚声音。
每个人都知道寒冬会过去。
就是谁都不知道寒冬过后是新春还是又一个寒冬。
商西洲回到家,森特是一个星期假,其他人假期更长,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回来才想起来忘记和父母约吃饭的时间。
因为没吃多少东西,肚子开始饿了,她去把另外一半汤圆煮了,盒子扣上,今天吃完明天就没了。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手机响了,她脑子里闪过两个可能,父母打的,朝苳晚打来的。
商西洲看手机,都不是。
是陌生号码。
她接了,对方说:“商总,我是裕城的经理,上次您带着一个人来泡澡,对方地址好像填错了,西装一直没送到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送到你这里。”
商西洲让对方把地址念了一遍,不是填错了,是后来朝苳晚从出租房搬到她这里来了,朝苳晚没有跟任何人泄露过她给她当保姆的事儿,让她今天连跟着大家一起炫耀的机会都没有。
商西洲问:“你没联系她吗?”
“联系过,她说是您的衣服。”
“嗯。送我这里来。明天……今天晚上就有空。”
西装立马就送过来了,熨烫的很整齐,跟新的没差,衣服对商西洲是很私密的东西,她不喜欢别人穿她衣服,更不喜欢和别人有同款。
那天在湖市是着急离开遗忘了。
至于朝苳晚那件羽绒服,商西洲当天就丢掉了。
商西洲知道昨天为什么烦了。
这个点是该讲故事了。
她看着衣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本欲叫人来把衣服收走,想起来家里没其他人。
商西洲提着拿到楼上去,对着全身镜一看,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这西装上有一枚钻石胸针。她今天还佩戴了胸针。
钻石很大,掂一掂重量,得好几克拉。
要么丢了,要么就是朝苳晚留下来了。
她倾向后者。
朝苳晚想让她找,让她惦记,让她们的重新建立链接。
商西洲再看了一眼手机。
她发信息:【她在做什么?】
侦探:【烫头。】
商西洲:【?】
侦探:【晚上吃完饭就开始弄了。】
侦探发给她照片,偷拍的,阳台上朝苳晚戴着手套,捏着梳子,再往乔佳诺头上抹药膏。
一个小时后。
侦探:【好像还要染发。】
两个小时后。
商西洲:【别发了。】
她并不知道朝苳晚有这个手艺,朝苳晚也从来没有给她烫头染过发……
三个小时后。
商西洲:【她为什么做这些。】
感觉她触碰别人次数太多了,侵染别人气息也太多了,哪怕她回湖市,商西洲都难不介意。她讨厌这样。
侦探:【结合她今天买衣服的行为来看,一般来说为了美貌,我再给您深入调查,看她们烫头染发之后去做什么,您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