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以为朝苳晚会说自己比较穷,朝苳晚节约用钱,多数搭公交,偶尔踩共享电动车和自行车。

朝苳晚说:“像我这个职业,这个点接小宝宝是要抱着她散散步,牵着她溜溜圈,看看夜色。”

“感觉你不需要,我就陪你上下班。”她温柔一笑,我知道你二十七岁,不需要这样,贴心吧?

过了许久。

“不合格,没操守。”

“啊?”

“我说过,不用做多余的事儿,也不要偷工减料让我的钱打水漂。”

朝苳晚哦了一声,唇边噙着笑,这是嫌弃她偷工减料呢。

商西洲只在商会上喝了点酒,回到家,朝苳晚就去厨房把黑色的围裙系上,白衬衫搭牛仔裤,洗干净手开始给她做菜。

朝苳晚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她也摸清楚了商西洲的习惯,早开始了因材施教。

吃完饭,商西洲回房间,朝苳晚拿着童话书跟上,商西洲还没上床,她冷着脸说:“粗暴版本。”

朝苳晚很想笑,霸总雇主,您这是惩罚我呢,还是惩罚您自己呢?

朝苳晚开始面无表情的念童话,念了一会儿,她合上书叹气:“你也没有小孩子,我帮朋友带小孩儿,应该没问题吧?”

“这是你的私事。”

商西洲冷冷瞧着她,“不用和我报备。”

霸总脾气还挺大。

朝苳晚拿出童话书,翻了一夜继续念,“接下来读三只pig的故事。”

商西洲没理她,说:“我要去洗澡,你可以出去了。”

baby生保姆的气很正常,朝苳晚照顾袁小可的时候,袁小可也会生她的气,甚至还会哭,只是小宝宝的情绪写在脸上,要什么想什么都情绪明白。而大人的心思过于沉着,生气、难过都会伪装在面皮之下。

她问:“商西洲,要哄吗?”

回答她的是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