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祁目光瞥到后面?有个?贴纸,说:“有字儿,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朝苳晚把录音笔翻过来,后面?写的?很简单,就“白知秋”三个?字,朝苳晚眉头紧锁,片刻准备把录音笔塞回?去。
林言祁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腕,说:“晚晚,你听一下,看看白知秋说什么,万一……”
“万一什么?”朝苳晚反问了一句。
林言祁说:“也许和商西洲有关?呢,又也许白知秋出了什么事儿,不听的?话,会不会错过什么信息?万一以后后悔呢。”
这段时间林言祁烦死商西洲了,明明婚都离了,还一天天跟朝苳晚腻在一起,弄得谁靠近朝苳晚都像是?破坏她家庭的?小三。
朝苳晚知道她说的?合理,只是?她心中已经有预测了,她说:“我可能知道是?什么,没必要听了。”
“你也知道是?可能,总有可能之外?的?事情,比如,谁也没想到商西洲会出车祸,对吧?”
林言祁猜测的?比较深入,以商西洲的?不得手?段来说,她怀疑商西洲知道她们俩不可能复合,所以自导自演了车祸,故意让朝苳晚害怕故意让割舍不了她,然后两个?人重新制造牵绊。
商西洲跟以前?那个?清冷霸总完全不同,以前?她没有任何情爱,身上的?气场越来越变态了,只要朝苳晚爱她,就现在来说商西洲不是?干不出这种?疯狂的?事儿,林言祁就觉得她是?装的?!
“晚晚,你听一下。”林言祁认真?地说:“总不能,往后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余生永远在后悔中度过,和一个?过度疯狂的?人在一起很累的?,你们都离婚了,可以自私一点?,你完全可以抛弃过去重新选择。”
林言祁说这些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从一个?离婚女人角度说的?,她希望朝苳晚能过好。
朝苳晚捏着盒子的?手?指收紧,手?臂绷紧,好像置于烈日下暴晒,林言祁拍拍她的?手?,看出来她情绪不对,把冰凉的?果汁推到她手?边。
“降降温。”
朝苳晚伸手?握住果茶杯,掌心握到湿漉漉的?人冷静了,再松开,说:“我回?去再听。”
林言祁问:“那你能判断之后要怎么办吗?怎么做吗?”
明显,朝苳晚判断不出来,更多是?不敢接受现实,朝苳晚岔开话题,“你不是?说要去给?小可买水彩笔吗,走吧,我正好也要去买东西,一起过去。”
林言祁深深呼出口?气,“好。”
俩人去商场坐的?是?林言祁的?车,路上朝苳晚一言不发,自从商西洲出车祸,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朝苳晚变得很在乎商西洲,很担心商西洲,从上车朝苳晚就看手?机回?商西洲的?信息,商西洲问她在哪儿,她就给?商西洲发了个?定位。
只要商西洲开口?,朝苳晚都能对商西洲让步。这“宠溺”的?状态比她当时结婚还要过度纵容。
朝苳晚极度害怕死亡。
她捏着那个?录音笔,内心在各种?煎熬,她的?手?指在开关?上来回?徘徊,想听,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林言祁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直接把录音笔的?开关?摁下去,“想听就听啊,听完再谈想法。”
朝苳晚瞥向她。
林言祁说:“不能果断点?吗?就像你刚来港城那样。”
录音笔里是?白知秋的?声音,“朝苳晚,反正东西我已经录下来了,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你都该听一听,了解了解商西洲的?危险性,我爸马上要送我去国外?了。”她越说越愤怒,“艹,谁安排的?你心里清楚。你可别傻了,不然我看不起你!”
林言祁惊讶,白知秋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