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守口如瓶,好像她们是什么地下情人,而朝苳晚披了一个涩情保姆身份。

有些一言难尽,又有些无法解释。

“那你想提就提?我听你的。”

商西洲说:“按着你保姆准则来就好,别做多的事,我讨厌麻烦,也别偷工减料,也别让我的钱打水漂。”

“好。”朝苳晚礼貌地询问,“请问今天想吃什么?”

商西洲说:“自己做。”

朝苳晚点头,她往后退一步从森特身边路过去厨房,到厨房门口还回头看向商西洲,没有从这份巧合中脱离,最后呼出气开始做菜。

这演技。

森特把需要最后签字的合同递给商西洲,商西洲没看,去了楼上的书房。

那一瞬朝苳晚唇角噙住了笑。可真是意外啊……

晚餐做的三菜一汤,鲜榨果汁,开饭时商西洲从楼上下来,朝苳晚端来水,朝苳晚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进盆里,“要洗干净哦。”

商西洲看向水盆,皱眉,“?”

朝苳晚轻声说:“森特先生确实不知道我保姆类型,他没搞明白,我主攻是母婴保姆。”她捏着商西洲的手指,细细给她洗,指腹指缝,商西洲手指纤细,捏着却软软的。

再用纸巾给她擦干净,最后把筷子递给她,“其他我也不会,就先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