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她的脸,分不清她的表情,朝苳晚背对着门把暗扣合上。
白知秋总说她“贱”,仔细看,她这个人其实和“贱”有点沾边,她说更衣室小,也确实小。
对于养尊处优的商西洲来说是很“窄”,无窗,密不透风。
朝苳晚没喝酒,身上的浓郁酒精味却在这狭小的空间蔓延开了。
她脚边放着一个薄透的袋子,里面放着薄衬衫和牛仔裤,喃喃自语:“洗得干净吗?”
之后她转过身,身上的长袖英语字母根本组不成一句话。
朝苳晚唇微微合着也不说话。
这里作为更衣室比较大,但比朝苳晚的出租屋小,塞满东西又比车厢窄。
在朝苳晚以为商西洲不会开口的时候,商西洲薄唇微动,“的确洗不干净,很脏。”
朝苳晚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她,“白知秋今天说我这个人穷得就剩下这张嘴很有意思,她很感兴趣。”险朱腐
朝苳晚说话时商西洲几乎能感到上面的震动。商西洲不舒服,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上了。
“你想和她一样尝尝多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