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说:“早上是低烧。”
“好。”
朝苳晚垂着眸, 看向桌子上的留香杯, 再看向她几秒,朝苳晚捏着杯子喝了一口茶, 说:“你也喝茶。”
“嗯?”
“不是感?冒了吗?多喝点热水。”
朝苳晚让她多喝热水, 还是很关心?她。
一般人都只会说注意身体, 不会说多喝热水。
商西洲看朝苳晚的眉目不觉松弛了许多。
朝苳晚说:“你要是很难受,下次再见?, 你回去吃个药。”
商西洲表情很少过度的丰富,她笑起来很难,哭起来更难,总是用一种极度淡漠的审视的状态看别人。
她说自己?高烧不退了, 旁人完全看不出?来她是在撒谎。
“现?在还好。”
“成吧。”朝苳晚正了正身体,说:“那你让人送过来。我等会儿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