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隔着朦胧的薄纱再去瞧商西洲,有种被审视的支配感,才忆起来,她是在老虎头上拔须。
商西洲再怎么颤、再怎么抖,她都是首富。
室内氤氲着香气,身体很舒服,仿佛泡软了骨头,朝苳晚撩起水嗅了嗅,这好像是药浴。
商西洲可能真的有点病。
对面一直在看她,朝苳晚成了被观察的宠物,商西洲在细细观赏她。
朝苳晚想了两种方法解决,第一,安静的洗澡给商西洲看,第二,妩媚点绕到屏风后面。
半分钟后,水从她身上流淌,朝苳晚站起来直接走到对面坐下来,她背对着屏风跟没看到商西洲似的开始泡澡。
麻花发尾的搭在肩膀上,圆润白皙的肩膀湿漉漉的,她手抓着肩膀温温吞吞的轻揉。
商西洲盯着那道背影,身体开始发出不满,碧色的眸子微微凝,颈下锁骨收得很紧。
朝苳晚浴盆里的毛巾擦擦脸,扭头看向商西洲,商西洲还是刚刚那个动作,情绪不是很佳。
洗完朝苳晚从水里爬起来,商西洲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后背,纤细的脖颈,劲瘦的腰肢,往下……她拿起浴巾披着遮住身体,问:“走了么?”
商西洲无声,约莫一分钟从屏风后面走过来无声的瞧她,朝苳晚笑着问:“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