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身体下压,抱住了她的肩膀。
几分钟后,朝苳晚没有纠缠规规矩矩的下车,商西洲手握着方向盘要启动车子,朝苳晚隔着半降的车窗跟她说:“你送我回去,就知道我住哪儿啊,”
这个钩子串了饵抛下来,商西洲好歹一个霸总,很会揣摩对手,但朝苳晚的做法让人难懂。
朝苳晚没有强势非要上车,对着她挥挥上车,就猜不透她究竟是想纠缠商西洲,还是想……
突然,商西洲停了动作,朝苳晚心里也咯噔,车窗彻底降下来,商西洲问:“你要说的事儿呢?”
朝苳晚想了想,笑着说:“下次再说吧。”
商西洲表情沉沉,瞧起来不舒服。
车子直接开走,就剩下朝苳晚吹着风,手往身后放,那一下打得挺痛,手指都在发麻。
其实她也挺难受,想上商西洲的车。
朝苳晚在心里默默记住了,洁癖,喜欢抱抱,喜欢在狭窄的空间里抱抱,占有欲强烈,还喜欢听狗叫。
也许……也喜欢正装。
嘶,禁欲清冷的她还挺色/情。
一晚上都是商西洲在说,朝苳晚要找她的说什么是一句没提,商西洲回家立马去泡澡,身体舒展,合眸享受泉水炽热的抚摸,开始猜测她要说什么,发现她想得到的答案永远和朝苳晚说的不一样,朝苳晚故意不泄露秘密。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感。
……穿她西装。
当然,商西洲不知道,不反感纠缠和追求,开始有这一次下一次,这玩意也叫愿者上钩。
只知道
烦。
穿什么西装。
第 6 章
港城冬天多雨,第二天清晨就开始下,朝苳晚每天很早来后厨,跟着后厨师傅学怎么烤蛋糕。基础烘焙靠她自学,付箐珩只需要教给她独家技巧。
朝苳晚学的快,店里最热销款基本都掌握了。
朝苳晚作为学习的回报,她会帮后厨师傅把厨间的垃圾收好拿出去丢掉,忙里偷闲,掏出手机接电话,是乔佳诺打过来的。
“晚,晚晚,你好吗?”
她正想说些什么,顿了顿。
“怎、怎么了,又,又被撞了吗?太,太可气,明,明天我去烧,烧香!”
朝苳晚说:“没事,只是这边下雨了。”
“我这边下雪啦!”
“你要买,伞,你跑那么远,吃喝怎么办?还,有钱吗?”乔佳诺闷哼着,“你,这样非常不好……”
“我总要出去闯一闯是不是?”朝苳晚温声细语,“别担心我嘛,我过年就回去啦。”
“钱,钱,钱够吗,你也没钱!”
“包吃包住,挺好的。”朝苳晚说:“别担心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一个月后就回去了,跟你们一起过年,去你家里住,行吗?”
網 ???? : ? ? ? . ? ? ? ? . ? ? ? “好,超超超级好!”
朝苳晚哄了两句,乔佳诺放心了,“好吧,缺,缺钱,给我打电话,别,什么都不说。”
“知道了。”
朝苳晚也是没辙,乔佳诺这个小结巴还是个小唠叨,嘀嘀咕咕说了很久很久,朝苳晚安静的听她说话,时不时提醒她,“呼吸,热热,别急。”
“好,我吸!不,不结巴了!”
朝苳晚笑了一声,“挂了,我继续学习了。”
电话挂断,朝苳晚扭头看向身后拿着牛乳茶的付箐珩,好像才看到她一样,笑着说:“早。”
“今天下雪了。”
“港城从来不下雪。”付箐珩自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