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颂将把手按到最低端时,门锁咔的一声,开了。
他惊喜地发力拉开,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忽然叮叮咚咚响起一道规律庆祝音乐声,强拍弱拍的节奏在空荡的平层里异常的刺耳。
许颂的心脏瞬间跳停。
他一点一点回头,直直对上秦弛漆黑愠怒的瞳孔。
看见对方大步朝自己走过来,许颂的呼吸近乎停滞,动作没停的拉开门准备跑出去,然而刚拉开门,猝不及防地撞上另一道黑木防盗门,整个人愣在原地,瞳孔骤缩。
许颂透过条纹缝隙看着外面的冷白瓷砖,手指绝望地攥着另一扇门的门把手,然而却怎么也拧不动。
一道阴冷的风自身后向许颂包裹而来,令他的后背瞬间变得冰冷,不等他回过头,一股强大的力道将他从地面带起,将他的手指从门把手上一点点剥离。
秦弛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许颂,阴戾而冰冷的声音仿佛从缝隙里硬生生挤出来一般尖锐。
许颂眼前的视野被一道掌心狠狠遮蔽,呼吸也因此捂得很死,徒留下嘴唇无力吐息。
他感受到腰上近乎绞死的力道,发觉对方这次,可能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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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大门再次被无情地关上,巨大的撞击声仿佛要将整面墙壁撞碎,但许颂看不见,他被对方毫不费力地自后抱起,双脚腾空,整个人没有支点。
看不清的视线与巨大的失重感大大加重了许颂的恐惧。
秦弛如同发怒的狼犬低头死死拱着许颂的侧颈,呼吸粗重而滚烫,裹挟着浓烈的怒意:“明明已经很听颂颂的话了,为什么颂颂还是想要往外跑呢?是不是把你关起来才愿意留在我身边呢?嗯?”
许颂感应到秦弛锋利的牙齿死死抵在他脆弱的皮肤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穿他的脖子,心跳几乎要从薄薄的胸腔中跳出去,惊恐不已地撒谎:“没、没有,我没有往外跑。”
“没有?”
秦弛凶劣地衔咬着许颂绵软的侧颈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燥郁森冷,“那颂颂开门做什么呢?”
许颂被秦弛捂住了呼吸,只有嘴巴艰难地吸着气,维持供氧,他注意力一直落在自己被厮磨的皮肤上,神经恐惧地紧绷着,听见秦弛的声音时,混乱的大脑反应迟钝的运作着,想要找到一个应付的借口。
但秦弛并不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衔在许颂侧颈间的牙齿开始收紧,许颂脑中思考瞬间消散全无转而被拔高的危机感占据,尖叫着胡言乱语:“我、我只是听到有人敲门……”
拙劣的谎言并没有得到秦弛的信任,他毫不留情地朝许颂的后颈咬下去,尖锐的牙齿在那处绵软的皮肉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许颂也在这一刻爆发出恐惧地哭叫声,手臂慌乱不已地去推搡脖颈上的脑袋,虚空中的双脚反应剧烈四处乱蹬,但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无法将自己从秦弛手中挣脱,甚至连秦弛走路的步伐都无法撼动。
秦弛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将许颂腰腹死死束缚在怀里,让他被迫接受对方戾气地咬.吻,从侧颈蔓延直锁骨,将上午留下的吻痕重新覆盖。
密密麻麻的刺痛令许颂整个人失去了生机,他的眼睫抵在秦弛掌心间,脆弱而痛苦地颤抖着,晶莹的泪水从眼皮缝隙间一点点沿着秦弛的掌心缝隙滑落,喉间发出细微无助的呜咽。
幕布中,两位主角温情的相逢,感动的流泪拥抱。
幕布外,许颂被秦弛压在沙发上,无力抵抗地承受对方的亲吻,眼前的视线已经被泪水糊的朦胧不清。
秦弛伸手去擦他脸上的眼泪,许颂抗拒地想要躲开,却被对方钳着下颌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