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脸上的眼镜丢失了,他那双湿润可怜的眼睛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带着祈求注视着秦弛。
明明是怯懦的表情却让秦弛觉得异常
忘
憂
騲
整
理
靡丽。
秦弛嘴唇贴着许颂冰冷的手指,目光幽深的望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内心包含恶念认为这是许颂的勾引。
许颂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蛊惑他,从达到从他身边脱离的目的……但这是不可能的。
许颂感受到对方越来越逐渐变得凶猛,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次扑上来,一股浓烈的无助感渐渐将他包裹,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
他近乎绝望地想要破罐子破摔强行挣扎,也就在这一刻,腰上的力道忽然松开了。
一股温热的体温贴在了他手指间,顺着缝隙渐渐将他扣紧。
是秦弛严丝合缝地牵住了他的手。
他曲下腰与许颂的高度平齐,极具压迫感的神态变得柔和无比。
秦弛欣赏许颂惊慌的神情,另一只手轻轻地从他潮湿的眼尾拂过,将对方眼睫激得动荡不安,最后才温声答应许颂的请求。
他搂着许颂的肩膀想要朝着逆向人流方向走,许颂却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准确来说是被秦弛紧紧扣住的手指,僵僵站在原地。
秦弛回过头,像是疑惑地靠到他耳边,轻声关心:“怎么了?”
许颂掩饰着想要挣脱的欲望,低声说:“我的眼镜和文具袋……”
秦弛低头扫了眼地上破裂的镜架和掉落的文具袋,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替他捡起来,举着眼镜有些愧疚地跟许颂表示抱歉,脸上却没有一丝悔恨之意。
许颂没了眼镜,视线很模糊又因为躲避行人而缩着头,无法看见对方恶劣的面孔。
秦弛将文具袋上面的灰清理干净地到许颂面前,却没有将眼镜递给他。
“眼镜已经坏了,以后再给颂颂配一副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