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弛目光灼灼注视着,打开声音轻轻叫了许颂一声,那双温顺的眉眼只是轻微地动了下,很快没了反应。

秦弛很确切许颂已经睡了过去,重新关上声音,终于能够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积堆已久的欲念,他的视线在许颂身上留念往返,透过厚重的被褥肖想许颂身体蜷缩的模样,从脚踝到膝盖、从胯骨到弯曲的脊骨……

秦弛肆意地臆想许颂睡觉的动作,愈渐控制不住想要触摸对方的欲望。

他的神经亢奋的颤栗着,但却也只能在此戛然而止,无法在更深入地将人抓进怀里,于是欲望便无法得到纾解,与无数快感堆积着,转为病态、阴沉的凝视。

许颂在睡梦遇到了一条漆黑的大蛇,长尾将束缚着他的双腿,长躯卷动着他腰胸。那冰冷的蛇吻在他耳后蹭了蹭,而后又从他的脸颊沿着侧颈一点点擦过落在薄弱地锁骨旁,在他恐惧地视线下露出锋利的长齿狠狠打下标记。

他挣扎,便被束缚得越紧,最终在喘不上气间猛然清醒过来,茫然地睁开眼与屏幕中那双漆黑阴冷的眼眸直直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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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补偿

秦弛靠在床头,迎着暖光一眼不眨地注视着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温柔的姿态竟然诡异的有些渗人。

但因为近视许颂只能看见秦弛模糊的轮廓,即便秦弛狂热的意欲赤裸裸展露在他面前,他也毫无所觉。

秦弛观察着许颂虚焦的瞳孔,侵略性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缠绕在许颂身上,轻声询问他醒了吗?

许颂刚睡醒的大脑还没完全开机,低低唔了声,想要抓手机看看时间,但秦弛先一步提醒了他:“现在才十三点四十三分,颂颂可以再睡一段时间。”

许颂短暂地思考了下,最后撑着耷拉的眼皮摇了摇头,小声咕哝说算了,然后起床翻出衣服手脚打架地往身上套。

秦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许颂穿衣服而后在书桌边迷迷糊糊地翻眼镜。

许颂找了两圈在找到眼镜戴上,就这个间隙,他忘了手机里安静的秦弛,顶着乱糟糟头发慢悠悠地转出房间,靠着客卫的洗手台咕噜咕噜刷牙。

直到洗漱完毕准备回房间背书包出门上学时,听见秦弛的声音才想起自己忽略已久的视频通话。

许颂不好意思地举起手机,原本凌乱的头发已经梳理整齐,乖顺地垂落在许颂眉梢间,他小声地跟屏幕中的男人告别:“我要去上学啦,哥哥。”

秦弛被忽略了也不恼,温柔嗯了声,端详许颂的发丝,忽地说:“颂颂的头发有些长了。”

许颂闻言下意识捋了下刘海,自从上次从理发店出来他就没剪过头发,时隔一个多月,头发的确长了不少,有时候还会遮住视线。

他正想说明天出门剪了,但秦弛忽然又说:“这样长了好看,颂颂以后都留这么长的头发吧。”

刚好能遮住眼睛……

许颂藏在碎发间的耳尖微微冒红,干巴巴地哦了声。

他看着自己屏幕中稍长的刘海,其实不太了解秦弛审美,但对方喜欢的话,他以后也可以保持这么长的头发。

许颂心想道。

……

城市广场里跨年的人很多,有晚修下课来不及换下校服的学生也有加班路过的上班族,于是整个广场人满为患,商场里的生意也因此特别兴隆。

许颂跟凌航是十点半晚修放学散步走到广场的,此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两人在附近的小吃街逛了一圈,最后抱着关东煮和糖葫芦在商场二楼里霸占了一个好位置,露天的休息区正好可以看见江边的表演和跨年烟火,只是寒风吹得两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