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的缝合线开始崩裂，她在缺氧中抓挠着车窗，周岩早已停止了挣扎。

许穆臣在逐渐下沉的车厢里，用血在车窗上写下【永世爱你】。

气泡从他唇角溢出，最后失去了弧度。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这场轰动全球的直播，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片刻，最后熄灭。

陆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喉结滚动：“阿宁...你如果想逃婚，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指尖触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挑了一下。

“逃婚？”我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为了他值得么？”

陆沉的瞳孔猛地收缩，握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教堂的钟声恰在此时响起，我回握住了陆沉的手。

“阿宁……”

“不过……”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呵气，“你可要记住啊，背叛我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

陆沉的呼吸一滞，喉结狠狠滚动。下一秒，他猛地将我拉进怀里，声音沙哑得发颤：

“我发誓，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陆沉只忠于你一个人。”

我轻笑一声，指尖抵在他心口，感受着那里急促的跳动。

“记住你今天的话。”

他的吻虔诚地落在我的无名指上，是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