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收拾东西,一进门就问他,“真分了?”

他当时嗯了声,心里却自嘲地想,其实都没真正开始过。

朱仰起叹了口气,把画笔一股脑都塞进包里,“路草,其实我最开始以为是你泡她,后来才发现,原来你才是被泡的。”最后害臊地问了句,“你俩……做了吗?”

他当时很没形象地靠在椅子上,直接从桌上拿了个喝空的啤酒瓶扔过去,“你能不能不问这种隐私问题!”

“靠,你这么说肯定做了。”

他无语,“说了没有了。就接过吻,其他什么都没做,我哪怕跟人正儿八经谈个恋爱,我也不至于一个月就跟人上床吧,你脑子呢。还有我的徐栀的事情就到这,你敢告诉别人,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