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时沿着山开,还曾经过路边是悬崖的地段,现在绝不能走那些地方。

这一绕路,就绕得远了一些。

车上放了一些压缩干粮,大家没食欲,晚上草草对付了一顿。

太阳早已下山,外面天却没黑,一直是那种仿佛沙尘暴来临一样的土黄色。

大家提心吊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外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霍渠腿上的猫忽然哼唧起来,“喵?喵呜――”

“小浓?”夏霍渠焦急地低头,“哪里不舒服?”

“喵嗷――”猫踉踉跄跄地从他腿上跑下来,叼着他写日记的纸笔,潦草划下一个字:震。

他写到一半的时候,他哥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