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霍渠闷头清扫剩下的饭菜,“算!”

夏露浓这晚睡得很早,天刚擦黑就洗完脚上床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他被强大的生物钟唤醒,从家里拿上饭票,去食堂端了早饭回来,准备吃完上工。

他哥给他准备好草帽,又让他用皮筋把裤脚扎上,手也是,长袖穿得严严实实不说,还让他戴上劳保手袜。

夏露浓一边乖乖让他哥折腾,一边嘀咕,“不用那么严实吧?”

花园除草经验他还是有的,穿那么严实,一会就该热了。

夏霍渠淡淡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两人收拾了下家里,夏霍渠又给他扣了顶斗笠。

竹篾编织,里面塞着干竹叶的那种斗笠,戴在头上很有些分量。

夏露浓脑袋上沉甸甸,感觉颇不习惯。

他想拿下来,他哥道:“戴着,防雨遮阳都用得上。”

“春天阳光又不猛烈。”夏露浓嘀咕一句,“我还穿着长袖长裤呢。”

夏霍渠浑然当没听见,带着弟弟出门。

他们今天要去劳作的地方是夏霍渠朋友家的私人土地,主要活动是抛秧。

他们到了地方,一个高高瘦瘦的黝黑年轻男人过来接待他们,自来熟地和夏露浓说他叫廖成,夏露浓喊一声哥就行。

廖成自我介绍完后,将他们带到田埂上,指了指旁边放着的秧苗,对夏露浓道:“旁边这些就是今天要抛的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