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勉强安抚好它。
夏露浓回屋往沙发上一屁股坐下,仰面靠着沙发,伸手揉脸。
和夏花椒沟通一番,他累得腮帮子都酸了。
空峙顺手递过茶来。
夏露浓接住,吨吨吨地一口气喝完,长舒一口气说道:“我感觉得把夏花椒的教育提上日程了,不然它越长越大,以后会越来越难教。”
先前夏露浓只是开玩笑说夏花椒是儿子,现在则真切体会到了养孩子的感觉。
夏花椒现在哪怕能和夏露浓交流,身上的“动物性”还是远远高于人性。
这并不是件好事。
空峙:“一口吃不成胖子,慢慢来。”
夏露浓点头,“我先把这事放在心上。”
夏霍渠和燕昔年出门换瓷坛去了,家里就剩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