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多想,只觉得她大概天生性格如此,或者没他喜欢她那样喜欢自己,这其实都很正常,但人最害怕比较。
原来她也不是不会爱人,只是炽热地喜欢着的那个人,不是他而已。
她陷入短暂沉默,他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大概觉得他这一刻有些无理取闹,他也知自己过线,然而难以控制,胸腔中像是没有柴,只能点燃脏腑用以燃烧,烫的,空洞地,连要怎么克制和扑灭都做不到。
“至少,别把我们的东西装在一个箱子里,”他问,“你觉得可不可以?”
她想说她也不是那么荒诞的人,会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以汇合的方式储存。然而沉默许久,思考很久之后,她点点头,说好:“嗯,你不喜欢,我就不放了。”
他的唇被酒精熏得泛红,她抬头去亲他,这是她为数不多主动的时刻,他想,但大概是在弥补和安抚他,这样想着,又不知这个事件究竟该令人挫败还是窃喜,为什么她示好会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他克制不住地抬手插.进她发里,指腹和齿间一并用力,她吃痛,尝到一点点血的味道,往后退,不让他再亲。
但他垂头,吮掉她唇上伤口渗出的轻微血迹。他低声,含混不清地认:“错了,别生气。”
不知最后怎么又变成了他认错,半晌后她退开一些,说:“我今晚就想回去。”
“嗯,”他轻轻搅弄着,将她的舌尖吸进唇里,“我陪你。”
……
安城十点,夜色阑珊。
专乘的飞机落地江城,也不过才十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