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他就扣着她手腕在了上方,但没过一会儿,失控边沿又被他生生克制下去,他将她腾到了上头。 被窝里暗潮汹涌,她推他,说要迟到了。 他这才松口。 清晨的安城并不明亮,好在酒店的灯很亮堂。 她换好衣服化了淡妆,突然抬起头,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可疑的痕迹。 江溯在门口等她半晌,见她没动静,走进去时,发现她正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块儿红痕发愣。 “怎么办?”她问他。 他伸手,指腹摩挲上去,泛起微微的痒。 他笑说:“我弄的?” “嗯……” “抱歉,不知道没用力也会,”他凑近了些,问,“是不是可以用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