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昱白四下看了看,昏黄灯光下的环境,是一个装潢华丽,以古典风格为主的情侣酒店。
而何昱白将他与牧兆钦的关系只放在炮友上。
他不敢恬不知耻地将自己放在情人的位置,他怕自己配不上心里面高高在上的总裁牧兆钦。
这是一个挑高足够高的奢华房间,拥有一整面的落地窗,悬挂着价格不菲的绸缎窗帘。
与之相配的是房间中间放置着的巨大鸟笼,鸟笼约莫四十多平米,高至五米高,漂亮的金丝丝线缠绕金属笼子。
何昱白此时就侧卧在鸟笼中宽大柔软的床上,他慢吞吞起身,看到牧兆钦正坐在鸟笼外的一张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歪头看他。
牧兆钦看向何昱白的眼神不再锐利,何昱白此时就像他禁锢在鸟笼里漂亮的金丝雀,脆弱又妩媚,缱绻迷人。
牧兆钦欣赏得笑了笑,嘴角勾出若隐若现的弧度,说道:“宝贝儿又开始尴尬了是吗?不敢面对老公了?是谁刚刚说的,他还想要?”
说着,牧兆钦他闲庭信步地踱步靠近,停在何昱白的床边。
美人浑身赤裸,被操得又红又肿,潮湿泥泞的后穴还残存着牧兆钦射出来的骚精,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情欲气味。
“我只是……嗯……”何昱白细声喊道,他本能地逃避着看透他内心的牧兆钦。何昱白不敢直视牧兆钦,只觉得自卑到了尘埃里面,根本配不上牧兆钦,更惶论爬上这个英俊而危险的男人的床?
牧兆钦盯着何昱白的眼睛,缓缓俯身,他捏住了美人的下巴,问道:“所以,打算上完床,穿上裤子就当做无事发生吗?”
听了这番问罪的话,何昱白感觉自己脸上一团团红晕在燃烧,如芒在刺。
“不、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错了……对不起……”何昱白慌里慌张地否认,他声如蚊蝇,心虚地解释,“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我觉得自己弄脏了牧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会离开的……请您不要讨厌我……对不起……”
此时的何昱白还以为,牧兆钦会生气他的觊觎,毕竟,何昱白只是一个卑微淫荡的双性人,又壮又高,不像那些纤细漂亮的美人,那样魅惑诱人。
羞怯的美人又乖顺又柔弱,不等何昱白的话说完,突然就被欺身而上的牧兆钦给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紧接着,牧兆钦的气息骤然靠近,没等何昱白从他的裸体忽然被心爱的大鸡巴帅哥拥在怀中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嘴巴就又被牧兆钦给堵住了。
强悍的男人,恶狠狠的亲吻中带着惩罚的意味,暴烈而霸道,强劲地顶弄着何昱白柔嫩的舌头。
何昱白被吻得身子一软,往后仰去,牧兆钦顺势将何昱白压倒在了床上,握住何昱白的椒乳,好似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疯狂吮吸着何昱白香甜的气息。
“坏家伙……操不熟的骚婊子……”牧兆钦喘息粗重,发出含糊的闷哼。
他的手顺着何昱白曼妙的曲线,滑落至他性感挺翘的骚臀上,大掌握住何昱白两瓣肥硕又挺翘的臀肉,揉捏了几下,又啪啪狠抽了两下,犹不解恨。
然后只得用手指摸向床上浪荡床下纠结的骚婊子中间凸起肥肿的唇瓣,被男人操干玩过的敏感骚逼在他富有技巧的抚慰下很快就微微外翻起来,艳红的唇肉蠕动着,淌出来湿漉漉的淫水儿,不一会儿就用带着腥臊酸香的体液裹满了牧兆钦的指根。
牧兆钦定定地看了半晌,眼瞅着何昱白的双眸又清醒无措转向意乱情迷。
他笑了,笑里带着几分落寞和自嘲。
既然他的骚美人还没学会怎样爱他,他也并不急切地要求何昱白对他动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