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揉下,露出了温切迷离的神色,牧兆钦深情地偏着头吻他,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底的情绪,生来高冷如霜的相貌此刻格外耀眼,陷入爱情的男人一时流露出讨媚的表情,格外反差。
幸而,这些,何昱白沉浸在漫溢的???情???欲????中,都看不到。
牧兆钦伸手握住何昱白挺翘饱满的肉屁股,兜着满手弹润的嫩肉揉弄了一会儿,何昱白被吻得羞的低下了头。
何昱白推了推牧兆钦的脑袋,轻笑着侧头躲了躲,嗔怪地说道:“痒……你讨厌。”牧兆钦知道,这是何昱白允了任他作弄的意思。
不由得低低笑骂一声:“小骚货!”
牧兆钦头埋在何昱白的脖子嗅了嗅,闻着何昱白身上沁人心脾的体香,夸他身上好香。
何昱白抬起手臂嗅了嗅小臂,又抓着衣襟闻了闻:“什么味道?你总说我香,我从来闻不到。”
“闻不到?”牧兆钦将何昱白穿得松散的衣襟拉开,手伸进去摸到被肚兜罩着的奶头,捏住揉了揉,那圆润的???乳??头??如同小球一样在指尖滚了滚,“又香又奶的,气味儿那么浓,真的闻不到吗?我一靠近你就能闻到,一股骚味儿。”
何昱白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两颊似被胭脂扫了粉,他嗫嚅问:“真、真的这么……骚吗?”
牧兆钦将衣襟完全拉开,何昱白身上套着的艳红色的肚兜露出来,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只骚???奶?????子??,狠狠挤握住,顶端的奶头随着被胀起来的乳肉而凸出来,在轻薄的肚兜表面犹为明显,高壮的双性???美???人????,胸口上的大骚奶头又大又润,何昱白被玩得仿佛可以流出奶来。牧兆钦头埋进何昱白的胸口狠狠吸吮,肥厚的舌头来回舔弄骚奶头,刺激得何昱白满脑桃色,一瞬间喷出奶水来。
覆盖在圆润的骚奶头的那片轻薄的布料早已经被腥香的奶汁濡湿了,还往四周晕染拓展开来,弄得那一片的红布料都湿漉漉的,加深了颜色。
“你自己看,骚不骚?”牧兆钦握着???奶?????子??提溜起来,将又大又圆的骚???奶?????子??捧高,好让何昱白可以看清楚。
“骚……啊啊……”何昱白哼唧着细声应答。
“是窑子里的贱婊子骚还是你骚?宝贝儿……小骚货……”牧兆钦问。
“我、我不知道窑子里的人是什么模样的……”何昱白找借口避开问题。
“不知道?那我教你。”牧兆钦眯着眼笑。
说罢,牧兆钦放开了何昱白,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臂,作出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眼神风流地上下扫视了何昱白一眼。
此情此景,深信不疑。
何昱白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牧兆钦,他的相公总是霸道深沉的模样,而此刻的牧兆钦故作轻佻,让他觉得有些好笑,倒教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爷是你一个骚婊子能取笑的吗?”牧兆钦流里流气骂道。
何昱白知他在闹玩笑,也不怕他的骂,但还是配合地收住笑意,一本正经地站好。
“你是哪里来的妓子?这么欠收拾还要接客?浪货!骚婊子”牧兆钦骂得痛快。平日里牧兆钦贴着他的耳朵说过无数次淫言秽语,什么羞辱人的粗话脏话都说过,但那时何昱白都是在意乱情迷之时。而如今牧兆钦说这话时,却是在两人都清醒之际,“清醒”地让何昱白的羞耻一下子到达巅峰。何昱白身子忽然轻轻一颤,下体竟然流出一股热流。他红着脸回应:“我……”
“骚婊子要自称‘奴’的。”牧兆钦打断他。
何昱白柔顺地都依他,乖乖点点头:“爷,奴知错了。奴本是良家子,只因奴太过骚浪,家中相公无法应对,这才叫奴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