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花只不过?是半山在迎接女主人回家而已。”
这一秒钟烧掉几万块的烟花放了足足半小时,半山的空中花园是最好的观景位。
顾影仰着脸,眸光清澈明?亮,看得目不转睛。沈时晔坐在长椅上陪她,却并不看烟花,而是深沉专注地看着她的侧脸。他在车上就存了许多?不怀好意的心思,宽宏大量地让她专心赏了几分钟烟花后,扶着她腰的手向上揉捏进?去,很有些急不可待。
过?了一会,丝薄的内.衣被扔在石板砖地上,压着下面零落的花瓣。
顾影软了腰,上身向后弯折,波涛曲线温柔,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有些沦陷又有些不满,手指向后掐着他的手臂,“你不专心……”
“不,我?很专心。”
他深长地抑着呼吸,拨开她的裙摆,专心在她的身体?里面点烟花。
顾影轻轻咬着唇,身体?里掠过?一重又一重的难耐。两处烟花,分不清是天上,还是他手指上,哪一处更绮丽。
烟花放完,整条裙摆都湿漉漉得足以?拧出水,这是巴黎高定工坊最好的刺绣工艺,就如此轻易报废。
顾影玉色的身体?舒张开,在夜色下如一弯皓白丰盈的月亮,跨坐在他大腿上,面颊绯红,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摸索男人衬衫上没解完的半截纽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时晔却倏然?收了手,从西服内袋抽出方巾,慢条斯理擦干净手指,在她腰后拍了拍,“回去了,我?五分钟后有个会。”
“……”
嗯?
嗯???
顾影怔了怔,几乎是立刻就委屈了,眼圈泛红,又一时找不到话骂他,脸色绯红地憋了半天,“……你怎么那?么爱挣钱啊。”
还结什么婚,娶什么老婆啊,晚上抱着银行卡睡好了。
沈时晔了然?地弯了弯唇,眸色更深,微抬膝盖在泉眼处磨了磨,“原来宝宝很想在花园里?”
顾影:“……”
一秒也没耽搁,她从他腿上下去,双手绕后“刷”一声干脆利落地拉上拉链,往别墅里面走,“我?什么也不想。”
她真是气坏了,内.衣也忘了捡,裙装内是真空,显得胸口起?伏不定的曲线更柔软了。
沈时晔危险地微眯眼,起?身一把横抱起?她,语气跟绑.架似地命令,“陪我?去书?房。”
顾影冷不丁身体?腾空,小腿乱踢了两下,恼得用手指挠他,“你自己去啊,你那?么喜欢开会。”
沈时晔视而不见,进?了书?房反锁门?,把她扔在沙发上,略微整了整被她弄乱的领口,然?后就真的打开显示屏开会。
在镜头前面,脸色淡然?,正襟危坐,冷肃庄重地开会。另一边的几位高级总裁对他条分缕析地汇报,有谁能想到,一分钟前太子爷还在和女人鬼混。
顾影咬着手指发了会儿呆,不得不承认,在件事上比耐力,她从没赢过?他。他是那?种可以?说停就停,一边用手揉她,一边冷漠应付公务电话的坏蛋。
她越想越不开心,雪白的足从高跟鞋内脱出,对着他西裤下面踩了一脚。
她最近踢他踢得太熟练,但沈时晔肌肉结实,其实不怎么踢得动,都是情趣罢了。但她怎么想到,这一脚十分不凑巧,一下子踩到了不应该的地方。
沈时晔冷不丁思路一断,眸色顿时深暗,警告地瞥了过?去。对面的高管停下汇报,“先生是否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