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深刻地明白?,我们之间不存在好?聚好?散。”沈时晔用手指拨着她湿漉漉的睫毛,“就算你?嫁的不是西泽而是别?人,已?婚十年生了三个孩子养了两只猫一条狗,我也会带你?离家出走。”
他说得?太过分,顾影又绝望又怨恨,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嘣得?一点不剩,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泪纵横流得?满脸都是,冲花了精致的妆容,委屈死了,“你?不讲信用……上次你?说对不起说答应分手都是骗人的……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就见不得?我好?过?”
沈时晔深深地拧眉,扶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跟你?没仇,是爱你?。”
他语气太平静,顾影又哭得?太投入,浑然不觉自己被告白?了。
“……别?哭了。”
她听不见,还在细声?细气地抽泣。沈时晔心底渐渐升起焦灼,她在哭什么呢?
她不爱他了,所?以他所?幻想的破镜重圆,只对他自己是圆满,对她却是一条不归路?
沈时晔的眼神从晦暗到愤怒,愤怒过后又变成了更深寂的黑。中控台上的暗格被点开?,那里弹出机栝,露出一支淡粉色透明的药膏管。
这是今天早晨,他随手丢进来的,当时他并没想到,自己当真?穷途末路到要用这个。
他慢条斯理挤了半管药膏在掌心,双手向下,用力掰开?龙凤褂裙摆下面的双腿。
顾影哭得?身心俱疲,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一层冰冰凉凉的膏体糊上了红湿处,她一个激灵,起初以为?是消肿的东西,直到感觉到一股又麻、又痒、又酸的的冲动直冲天灵盖。
顾影懵了,“这是……唔……什么?”
喉咙里不由自主溢出了一些很糟糕的声?音,她立刻咬住唇瓣,神情慌张又迷乱。
“感觉到了是吗?”沈时晔轻柔地抚着她,她还是像一条慷慨的溪水,像以前一样。如果不是位置不方便,他会顺便为?她口。但现在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他便只用了手,“以前,顾忌你?生嫩,不能用什么技巧,以后我们可以一点一点试……”
顾影耳边嗡鸣,瘫软在座位上,宛如一具艳尸。
“给?女人下药……你?算什么男人?”她有气无力。
沈时晔不生气,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语气冰冷而气息滚烫,“宝贝,待会就让你?想起来,我是不是男人。”
*
有晶莹的水滴从轿跑座椅上一颗一颗滚落,洇入洁白?的地垫。
顾影咬着自己的右手指骨,即便如此?,齿间仍旧溢出细碎的□□。
她是神志不清了,否则就会发现,随着轿跑的疾驰,周边景致变化,是到了什刹海1号。
安保认得?沈大少爷的车驾,虽然奇怪这车头怎么撞成了这样,但也不敢盘问,直接放行?进去。
到了内院,沈时晔用大衣裹起她,横抱在怀里。一路上遇见许多聂家过来帮忙准备婚宴的帮佣,没人怀疑他什么,都以为?他是来观礼的,竟然由得?他长驱直入,进了顾影和聂西泽的婚房。
门栓上了三道锁,沈时晔等不及带她上床,就将她按在门边。
顾影一口气还没吸上来,就被绝望的窒息感弄得?说不出话,瞬间泄了气。
沈时晔不急着继续,观察着她的反应,贴在她耳边阴沉问,“和我舒服,还是和他舒服?”
顾影不知他的问话都是经过严密设计的,小口小口神志不清地吸着气,一不留神就掉进他语言的陷阱,“唔……是你?……”
沈时晔脸色一沉,掐住她腰,“所?以是和他做过了。”
他的问话不讲道理,又不给?人辩解的机会。结实的梨花木门板被他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