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晔神情更淡,“别急,有的是你道歉赎罪的机会。”
回到了半山,家里佣人?都被他们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沈时晔只叫顶楼清场,径直带顾影进了主卧,沉重的木门被他一臂甩上,那道伤口肉眼可见地又开裂几分。
顾影实在见不?得他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环住他肩背求他,“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不?疼么……就算你不?疼我也会心疼。”
沈时晔定定看了她数秒,似乎在审视她那句“心疼”是真是假。
“我疼。”他竟然承认了,转身在沙发上大马金刀坐下,高大精悍的男人?躯体松散地后靠,明明一身西装还穿得一丝不?苟,通身掌控的荷尔蒙味儿却将人?逼疯,“来?吧。”
沈时晔难得有点配合她的意思,顾影不?疑有他,找到家庭急救箱,在长毛地毯上半跪下来?,努力将视线只放在他的手臂上。可那只战损的手臂也性感得吓人?。
她身体深处莫名发烫,才一晃神,就被沈时晔掐着下巴掰过脸,正正对着他结实的大腿中间。
“小姐,我有说?是手疼吗。”沈时晔手指掐着她柔嫩的颊肉,居高临下阴沉而?倨傲地教她,“……你老公是这里疼。”
顾影自己有眼睛,当然已经?看见了,那道危险的阴影轮廓。
她的脸颊被热度熏红,不?由得口齿绵软起来?,“那是要怎样……”
最近他们的频率其实很超过,沈时晔无论多晚回半山都会进她卧室,早上气血足,晨.炮当然也免不?了,以至于半山主卧的床单一天要换好?几次。短短一段时日她的身体已经?被他高强度地教坏了,面对他就无法?思考,细腰不?由自主地酸软下去?。
她半跪在地上的大腿交叠着,无意识地蹭了蹭,就被沈时晔发觉了,打了她浑圆的大腿一掌,“跪好?。”
他的手下没有收力,顾影头皮发麻,雪腻的腿肉上浮出红色的巴掌印,鲜明的痛感紧接而?来?。
“今天不?会要你。”沈时晔神情冷酷,“你是养不?熟的,不?会认主的,非要我重新教一遍才可以。”
他示意她解开。
“今天午饭是不?是没来?得及吃?”他按着她后脑,每一句命令都不?容拒绝,“就吃这个。”
沈时晔按着她淡粉的唇瓣,惯用的香水掺杂着他的气息,顾影鼻尖嗅着,抬起来?看他的眼神里尽是可怜和为难。僵持了一阵,迟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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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这样的……”
“还没爱我的时候都有过一次了,怎么今天不?肯了呢?”沈时晔温雅英俊的脸上闪过戾色,“是不?是今天见过西泽,又不?爱我了?”
他的问?话完全不?讲情理?,向来?严密理?智的逻辑似乎已经?被嫉妒心完全打乱侵占。顾影心里战栗一阵,被他酷烈的感情催逼着,心甘情愿地埋首下去?。
顾影的裙摆凌乱堆叠在大腿上,而?沈时晔甚至没脱外衣,一身英伦西装工整,只有裤链敞开,就这样拎着她如水润滑的发丝。
她口中滋味好?得让人?发火,沈时晔浑身肌肉绷紧,逼得偾张的背肌上出了汗。
耳边嗡鸣着,聂西泽的话阴魂不?散挥之不?去?。
她的爱是有期限的,有一天他要让她走,她会属于别人?。如此乖甜的她,会用爱他的样子,去?爱另一个男人?。
沈时晔被这些念头逼得着魔,扣着她的后脑冷冷地问?她,“分的清你在吃的是谁吗?”
顾影“唔唔”两声,眼角淌出生理?性泪水,顺着潮热的侧脸滑下。沈时晔停了停,忍不?到进卧室,直接把她掀翻在地毯上,沉哑地命令她,“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