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快要脱离时,再用力地撞进杜泽体内。
内壁被反复摩擦刺激,杜泽舒服得快要哭出来,就连修在他身上拖曳的长发都让他感到很舒服。杜泽逸出的呻吟夹杂着他特有的鼻音,微微上挑的尾音染上了一丝艳丽。两人已经纠缠了数小时,在多次剧烈的性交后,杜泽开始吃不消,他望着窗外快要爬到顶端的月亮,喘息着对身后的修说:“该、该休息了……明天……还要、登塔……嗯……!”
杜泽低喘了一声,体内再一次被炙热的液体所盈满。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此时有多低哑淫绵,一听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修将汗湿的长发拨到身后,他从杜泽体内退出,用手指缓慢按压着流出白浊的穴口,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月光垂直从窗口照进来,合二为一的月亮此时已爬到最顶端。修看着他怀中恢复如初的杜泽,一身的狼藉已消失不见。杜泽感到修将头搭在他肩上,湿润的吐息像是在说话。某个蠢萌摸到自己的耳机戴上,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真想让你含着我的东西睡一晚。”
杜泽默默地摘下了耳机,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他的后背贴在修的胸前,能感觉到修的胸膛在微微发颤,似乎在低笑。
修抱着他家的蠢萌,在对方软软的耳垂上亲吻了一下,没有再动作了。
“晚安。”
第二天,杜泽一出门就遇见了海蒂。那只魅魔看着“毫发无损”的杜泽,显得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