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钱的人规矩多。”许母道，“你们有人想要过去，就得自己去应聘，到时候也是得服从管理的，说如芸的名字没有用。你们要是说如芸的名字，人家不高兴，可能还不让你们去，也不跟如芸合作。合同里面都有写的，如芸都说了。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就问如芸能不能让人过去工作，她说不行，她大哥大嫂都不行，更不用说其他人。”

“怎么这样？”许大姑姑道，“我还想着如芸开了工厂，能带一带家里人。”

“我也想着让她带一带家里人。”许母道，“你也瞧见了，她大哥大嫂，她都不能带，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她二哥不是说投资入股了吗？”许大姑姑问。

“她二哥原本就有工作，她二嫂是大学生，等着后面毕业的时候，国家给她安排工作。”许母道，“他们都不用过去工厂工作。就算他们没有工作，他们也不好去。合同里都写了，他们等着分红就行，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他们去做。”

“这……这……”许大姑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这有钱人还真是的。”

“没有办法，如芸没有出钱，她二哥出的钱也非常少，两个人合起来占的股份十分少，都不到两成。”许母道，“听说还有其他合伙人，不只是如芸跟老二。”

许大姑姑听到这些话，倒是不好再说下去。许大姑姑母女两个人没有留在许家吃饭，她们先行回去。

在路上的时候，许大姑姑的女儿就道，“我看不是不行，是他们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不想我们过去。”

“……”许大姑姑听到了女儿说的话，她没有办法，许母一口咬定了合同里都已经写了。

许家来了一拨又一拨人，不只是亲戚过去，还有街坊邻居过去。有人送礼，想让许母安排他们去工作，许母说不行，只能退了那些礼物。

许母好想收那些东西，奈何她办不到那些事情，要是能办到，她一定收。

“妈，不能让如芸想想办法吗？”许大嫂晚上回到家里问许母，别人也有问许大嫂，还许诺了好处。许大嫂很想要那些好处，只要许如芸让那些人进工厂。

“我早就跟如芸说过了。”许母道，“如芸说合同里都已经写得明明白白的，我们非得让人过去，人家能不跟我们合作的。”

许母可不想让许如芸和许二哥被退股，儿女有工厂的股份，他们的日子能好过非常多。

“你别答应那些人，别收东西。”许母道，“不行的，他们要是过去，人家不跟如芸合作，他们也会被退的。这么一折腾，得不偿失。”

“太可惜了。”许大嫂道，“在工厂工作，又不是很难做的事情，大家也能做的。”

“他们要想去，他们去应聘。”许母道，“那边还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