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反正周叙也不会拒绝他。х?

周叙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贺朝瑞已经趴在枕头睡着了,手机还亮着屏丢在旁边。

周叙准备把手机拿到床头柜给他充电上。拿起手机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是微博的界面,“我爱打游戏”是贺朝瑞的小号,他正在一条帖子下面跟人家battle。

爱电竞:没人感觉tbg这个新射手打游戏怂怂的吗,有好几波马可该转大招他都不转。

一楼:对啊对啊,两把都有点在边缘ob的感觉,就等着残血收割人头。

我爱打游戏:不会打游戏就闭麦,对面打野就蹲在草里等射手冲进去,射手难道要一头撞进人堆里送死吗?

贺朝瑞后面还跟别人吵了很多层,都是在为他说话,可能后来太困了,吵着吵着就睡着了。

周叙没有再看,放下手机充上电,顺手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然后从另一边上了床。

或许是周叙上床的动作有点大,贺朝瑞皱着眉翻了个身,侧身朝周叙的旁边靠了靠,腿搭在了周叙身上。

周叙枕着胳膊没动,注视着睡熟的贺朝瑞,他不懂为什么一个从来都不护肤的男生,皮肤可以又白又细腻,在小夜灯的光线下,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右耳垂上的那颗小小的黑痣。

周叙盯着贺朝瑞的耳垂盯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揉了揉那颗小小的黑痣,在耳垂上留下了一抹很淡的红色。

上午十一点半,季远看着空荡荡的训练室打开微信群聊。

最伟大的教练:十一点半了,楼下一个人没有,什么情况,这么懈怠?@全体成员

苏苏:马上下来了。

最伟大的教练:正好,你挨个去他们房间给他们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