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赶紧的,别磨叽。”
周叙盯着地面看了两秒,弯腰,把倒在地上的行李箱扶起来,放回了原位,又从衣柜里拿了条裤子,挂在自已臂弯处。
在贺朝瑞疑惑的眼神中,周叙从衣柜里拽出来了个双肩包解释道:“就去两天,带一套可以换的衣服就行,行李箱不是大材小用了?”
“也是。”贺朝瑞认同地点点头:“你顺便上柜子里给我拿个枕头,我困了。”
周叙下意识把枕头拿出来丢给贺朝瑞,才问:“你要在这睡?我明天起床很早,可能会吵到你。”
“不会。”贺朝瑞打了大哈欠,信誓旦旦:“我订闹钟了,明天我送你。”
周叙怀疑地问他:“你能起来?”
贺朝瑞把自已额头前面的刘海吹了起来,自信回应:“我肯定闹钟一响,腾得就起床!”
周叙当然不信贺朝瑞的瞎话,顺了把他头上的灰毛道:“远哥给安排司机了,明天他开车送我去机场,你不用送。”
“有司机送跟我送你有什么冲突吗。”贺朝瑞抬脚走到盥洗池前,把牙刷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催促:“别磨叽了,赶紧过来洗漱。”
周叙被噎得哑口无言,好像是没什么冲突,于是无奈地摇摇头,站到了贺朝瑞身边。
“喏。”贺朝瑞把已经挤好了牙膏的牙刷递给周叙后,弯腰打开水龙头,随意地洗了两把脸,转身出了卫生间,深藏功与名:“不用感谢哥。”
深夜,卧室里只留下一盏闪着暖黄色灯光的小夜灯。
“小周……”贺朝瑞神色困顿地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