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准备继续深造还是工作啊?”
楚识琛说:“看她意愿,家里都会支持。”
大伯母又问:“你妈妈在原来的俱乐部打球吗?好久没见她了。”
楚识琛不了解,抱歉地说:“应该在的,我对她关心不够,不十分清楚。”
桌上闲谈不断,项家遵循待客之道,一人一句避免冷场,楚识琛谦和自如地应对着,无一句不妥。
项明章余光扫过去,见楚识琛下巴尖了,瘦了一圈,天花板上的垂丝水晶灯洒下融融暖光,照在那张脸上,阴影错落骨骼分明,衬得五官愈加精致。
楚识琛胃口欠佳,三天没正经吃过东西,面前的瓷碟干干净净,他无心动筷,忍着舌尖的酸苦呷了半杯酒水。
偶一抬头,楚识琛对上项行昭浑浊的双目,老人瞧着他,大概觉得眼熟。
项明章说:“爷爷,再吃一点。”
项行昭的餐食是单独做的,他手抖,洒出一些汤汁,项明章擦干净,夺过勺子喂项行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