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外天蒙蒙亮,项明章挨在他身边,也没脱衣服,短发在马场沾了灰尘和草屑。
他们俩脏兮兮的,糟蹋了纯白的床单枕头,楚识琛难以忍受,拍了拍项明章的手臂。
项明章睁开眼,昨晚迎着寒风抽雪茄,嗓音变得粗粝:“不多睡一会儿?”
楚识琛也没清亮到哪去,说:“起来吧,洗个澡。”
项明章听话地翻身下床,手机放在枕边,快没电了,画面停留在通话记录那一页。
楚识琛有条不紊地说:“冷静一宿,伯母应该稳定了,等会儿我陪你过去。不要谈别的,新西兰也不要再提,你对伯母道个歉好不好?”
项明章插上手机充电器,畅快答应:“行,没问题。”
楚识琛机敏察觉:“你貌似心情不错?”
“还可以吧。”项明章装模作样地说,“我妈同意去新西兰了。”
楚识琛意外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