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的像哭声。
楚识琛每次和项明章过夜,都会模糊了时间概念,高楼化作云雨台,翻覆中只记得窗外的明暗。
他昏沉欲睡,酡红的脸腮像喝醉了酒,项明章抱他去浴室,辗转又耗费了一时三刻。
床单根本不能看了,刚下床时滴滴答答,床边的地毯也沾了痕迹。
项明章抱楚识琛拐进另一间客房,没住过人,被窝是冷的,楚识琛懵然地往他怀里贴。
两个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午后,项明章先醒,稍一动,楚识琛在他臂弯里也醒了。
四目相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项明章说:“给你倒杯水端来?”
楚识琛道:“不渴。”
昨晚第一次没用别的东西,项明章几乎失控,他不确定有没有弄干净,问:“肚子难不难受?”
楚识琛腹部酸热,但不难捱。一夜消耗巨大,懒洋洋地不想起床,他盯着项明章,眼睛太澄澈,包着一汪清水。
项明章感觉脸皮烧得慌:“为什么盯着我?”
楚识琛说:“情人节,不得看看你吗?”
项明章轻笑:“你以为情人节就干看着?那楼下的店铺花十几万为这一天布置,图什么?”
楚识琛恍然大悟:“还得逛商店啊。”
项明章好心提醒:“你的衣服撕坏了。”
楚识琛记着呢,因为要来波曼嘉,他特意穿了一身合心的,可惜不合项明章的心,破坏起来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