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房里,哪还有地方能容他安心坐卧。

林玉声慢慢摸索至墙下一张矮榻上,屏风上的矮榻生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瘤,每一个肉瘤都凹凸不平,青紫的经络突起,如同有心跳般不断蠕动起伏。

林玉声坐上去之后,便如同坐在了起伏的浪潮上,富有弹性的肉瘤压住娇嫩的女花,上下起伏按摩般揉压阴唇,将花蒂按住松开。

已经在桌边被鞭笞得湿透,再被这么一番按揉刺激,林玉声眼中泛起水色,轻咬嘴唇蹙眉露出难为情的模样花穴深处一紧再一松,依然有一股温热春水漫出甬道,淋漓打湿小穴,将腿根染得一片晶亮。

这只是屏风上的虚像,真正的林玉声依旧衣衫完好,但是此刻若让他从矮榻上站起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腿间已然湿透,水痕透过长裤下裳,将外袍的下摆都染深了一块。

季渊任喜爱美人,尤其喜爱美人在他身下辗转之际,展露的与平时不同的娇媚姿态。如今仙界已是他囊中之物,林玉声自己送上门来,当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不过,美人如同珍馐,切忌囫囵吞枣,得细细品味方好。

才得了慕千华,还没将这清冷高贵的仙界主人调教乖顺,季渊任暂时不着急动林玉声。

但话又说回来,眼下机会难得。身下的宝贝被他百般刁难都一声不吭,动一动门下弟子就不乐意了,倒叫季渊任又起了恶劣的念头。

“千华。”

被季渊任搂在怀里,骤然听见这一亲昵的称呼,慕千华微微愣怔,转头看向季渊任。

未曾留意到慕千华眼底隐隐闪动的情绪,俯身到对方耳畔,季渊任以蛊惑般的温柔语气,轻声说着话。

心脏在难得的温柔里迷失,随即又被魔皇残酷的命令贯穿,立刻清醒过来。

痛到极处反而只剩下麻木,慕千华面无表情的慢慢坐起来,没有去看季渊任,低着头,目光扫过自己的右手,和手掌下压住一小块的,魔皇一尘不染的凌云剑宗核心弟子服饰的袍角。

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比以往任何时候还疲惫。慕千华下了床,刚站直身子,还未干涸的精液顺着谷道缓缓流淌出来,微微的痒意让他露出些许不适。

季渊任倒是爱看他这副情动的淫荡模样,道一声“且慢”,坐到床沿一手揽了他,三指探入谷道在肠肉上粗暴戳刺。

淫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失,些微痒意随着手指的搅动,先被抚平又立刻更加激烈的反弹。

就着站立的姿势,慕千华被季渊任的手指飞快又粗鲁的奸淫。最敏感的腺体藏得很深,在单靠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然而碰不碰得到都没关系,手指灵活的抠挖着肠肉,指腹按压,指甲搔刮,抽插配合着指节的屈伸,很快就让慕千华夹紧了腿根颤抖,腰都无法挺直。

季渊任松开了手,失去了腰上的搀扶,慕千华双腿直抖,很快再站不住,扶着床沿跪在季渊任面前。

慕千华跪着,季渊任低下头,只能看见他头顶的黑发和雪琢般的背部,后腰连着臀部挺翘的弧度,原本白嫩的两瓣臀丘早已被揉得红肿,如烂熟丰美的桃果,那熟果的美味魔皇才刚品尝过,食髓知味,这会儿又不禁有些惦念了。

手掌覆上慕千华的头顶,拽住那如丝的黑发,强迫对方抬起头,顺着那雪白修长的颈项往下,鲜明的锁骨,乳首红肿的胸膛,纤细又不失柔韧的腰肢尽收眼底。

小腹往下,腿间被精斑黏连得一塌糊涂的耻毛丛中,仙界主人原本是柔嫩粉色的男性象征已经变成了更深的艳粉色,先前的一番指奸已经让它又精神起来,龟头顶端的铃口红肿不堪,一看就知道已不堪再受宣泄之累。

“找个东西,自己堵上,”季渊任传音下令道,“不然等本座尽了兴,你这根东西也废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