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在书房椅子上坐下,似乎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椅子有些异样,令人坐立难安。
可他又一再确认过,那椅子只是一把椅子,没有奇怪之处。
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林玉声道:“没什么,我不小心弄掉了笔。”
林玉声回到书房,只是从屏风前转到屏风后,衣冠整齐的仙门弟子再度变得一丝不挂,至于束发的丝带和蒙眼的青绸。
“师兄真好看,”俯身凑到慕千华耳边,含住耳垂轻咬,季渊任含着笑意轻声道,“师尊你看,真没想到林师兄是天生的阴阳同体,那朵女花色泽如此粉嫩,一看就是未曾经过人事你们仙界中人都在想什么,师尊也好师兄也好,如斯美人竟然无人问津。”
指尖抚摸着慕千华腿根,惹来身下之人几声压抑的低喘,季渊任抚摸着仙门之主男根囊袋之下,至后庭菊口之间的软嫩,道:“女花滋味极妙,密踪幽谷固然有趣,清溪桃源亦别有风味,师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是可惜了。”
在季渊任胯下辗转,张口便是一阵喘息,慕千华只得闭上嘴,以传音对季渊任道:“你要对我怎样都好,你我之间的恩怨与玉声无关,放过他求你了。”
书房里,林玉声犹豫了片刻,不敢再坐回那把奇怪的椅子,换了一张坐下。
屏风上的幻境,林玉声的虚影被季渊任肆意拿捏。赤身裸体的青年坐在他新选的椅子上,全然没有察觉椅面上一个个不断张开闭合,微微坟起的肉穴。
林玉声的手掌摸索过椅面,肉穴张开吐出三角长舌,尖端舔舐过洁白修长的手指。
影像的感触影响了本体,明明摸的是正常的椅子,林玉声也感觉手指微痒,抚摸着自己的手指,疑惑的蹙了蹙眉。
坐下之后,如同接吻一般,娇嫩的女花恰好覆上一个开合的肉穴。
肉穴欣喜若狂,立刻大张开来,连同阴唇一起将女花整个含住,吸吮舔弄,女花敏感至极,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林玉声立刻又坐不稳了,猛地起身闪到一旁,扶着书桌边沿满脸心有余悸,颊飞霞色,红潮染上了耳根。
欣赏着林玉声的困窘,季渊任扶着慕千华的腰,阳具完全从窄穴中抽出,将瞬间露出羞耻的饥渴表情的男人翻转过来,重新摆布成趴着的姿势,用力揉捏饱满的臀肉,粗大的凶器对准颤抖不已的小穴,凶狠的贯穿进去。
咬紧牙关也再忍不住呻吟,慕千华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浑身汗水淋淋,满脸是泪,后穴咬紧不断进出的肉棒,深处柔嫩的一点被龟头翻来覆去的碾压蹂躏,如同一粒软烂的肉果被反复揉榨出最后一点汁水,发狂般将身下的衣物揉皱。
忽然,慕千华全身一阵痉挛似的颤抖,拼命忍耐住尖叫,哭得泪眼朦胧,腰不断往后送去,肠肉拼命吮吸着肉棒,前端昂扬的男根,铃口射出一股浓浊的白精,将身下的蓝衣染污了一大块,黏湿的水迹渗透衣料,慢慢渗进底下的被褥。
眼神放空,慕千华在高潮的余韵里陷入失神,手背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渗出些许血迹。
他高潮了,季渊任却还远没有满足,全然不怜惜此刻虚弱的慕千华,继续由着性子在窄穴中横冲直撞,将穴口磨得红肿,肠肉摩擦得酸软无比,失神的仙主随着魔皇的顶弄,身躯本能的颤抖,垂下眼眸,长睫被眼中的泪水浸湿,挂着露珠般的泪珠。
按住慕千华的腰,往胯下再贴近几分,清俊的仙主满脸迷蒙之色,垂死挣扎般仰起颈项,眉宇紧皱,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欢愉。
“慕仙主真是妙人,”看着慕千华的阳物喷薄之后软下去,又在后穴的操干之下重新抬头,季渊任微微笑着,在慕千华耳边道,“可惜腿间少了一处桃源秘所,未能让本座尽兴。”
季渊任意有所指,慕千华明白过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