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华泪眼朦胧,浑身发着抖,转眸向季渊任看过来。
忽然,他皱眉闭目,喉间发出痛苦的“唔唔”低叫。季渊任视线一转,看见林玉声边在情欲中泪流不止,泪水湿透了蒙眼的青纱,边伸手往下,抓住了妖蛇相连的部分。
没有阻止林玉声试图拽住妖蛇的动作,因为他不可能成功。
如季渊任所料,林玉声刚一用力,妖蛇就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疯狂的在穴里钻弄,将粉嫩的窄穴摩擦得艳红肿胀,肉壁震颤不已。
“这位尊上……”
渗透了情欲的沙哑,林玉声的声音不复清亮,却愈发婉媚撩人。
“求你……师尊他受不了的……我是天生炉鼎之体,这种事让、让我……我来伺候你……”
慕千华紧皱眉头,不赞同的低声喊:“玉声……”
倒是师徒情深。
魅妖以交媾吞食他人真元为生,季渊任身具一半魅妖血脉,跟他欢好,损的可不仅仅是体力精气。
否则,以慕千华的修为,只是单纯的交欢,怎么可能半日就变得如此虚弱。
季渊任的母亲是上一任妖皇,妖皇自己也不清楚季渊任的父亲是自己后宫哪一个魔宠。
妖皇生性残酷,对炉鼎从不怜惜,后宫娈宠被采补而亡实属寻常。
季渊任在妖皇后宫生活,照顾他的娈宠隔三差五一换,刚熟悉起来,被妖皇叫去伺候一夜,就再也不见回来。对此,季渊任明面上不说什么,自己开始采补之后,却在床笫间有意克制,尽量顾虑对方的承受限度。
慕千华被他纵了半日的欲,无论体力还是真元都已经跟不上,不想慕千华直接死在床上,季渊任本来就没打算再碰他。
只是这人当真固执,就算能拦住他一时,还能拦住他一世不成。
没了命,他谁都护不住。
指尖揉动慕千华紧皱的眉心,季渊任传音给他,道:“我不会伤他,你也别再跟我犟。不然我把你们师徒两个一起采补到精尽人亡,穴里灌满精液,剥光了衣服丢到大街上。”
说完,季渊任抓住妖蛇的尾端,往下一拽,将慕千华穴中那条猛地拉出来。
“唔……”
妖蛇正钻得兴起,哪肯乖乖出来。浑身的细鳞如刺猬般张开,卡在肠肉之间。
无数蛇鳞硬质的边缘刮擦着柔嫩的肉壁,好在蛇鳞并不尖锐也不是很大,感觉如同一个长满毛刺的藤条在穴中肆虐又被倒拽出来。慕千华浑身一阵乱抖,蹙眉发出虚弱的呜咽,早就被压榨到空乏的身体什么都射不出来,被干性高潮的快感和苦闷折磨得死去活来,双腿无力的大张,在啜泣中失神辗转。
“啊、啊啊哈啊、唔、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激烈啊、要、要到啊啊”
妖蛇双身相连,一条被强行从软烂的小穴脱出,不满的扭动挣扎,另一条和它身心相连,也用愈发激烈的扭摆抗议起来。
林玉声挣扎得像骑在一匹烈马背上颠簸,又像是下体塞进了一根烧得赤红的铁条,热汗浸湿了额发,双手握着腿间的蛇尾,被鳞片搔刮妖蛇乱钻得受不了了,本能的夹紧双腿,拉拽蛇尾,想要把妖蛇赶出来。
双腿一夹,肉穴收缩,媚肉温暖湿润的紧紧裹着妖蛇。妖蛇舒坦极了,更加卖力的扭动身躯,鳞片拍得媚肉啪啪轻响,和蜜水黏连,啧啧有声。
由于体质的原因,他的身体本就较常人敏感。目不能视,身陷在黑暗中,也让他的其它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妖蛇生怕被拽出,猛地往里一挣,酥软的媚肉被蛇鳞一刮,深处的敏感点被蛇头的短角重重擦过。林玉声哪还有力气赶出妖蛇,无力的握着蛇尾扭腰浪叫。
忽然深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软嫩的宫口被蛇信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