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

这话太过直接,饶是喝得醉醺醺,我还是有些面红耳赤地趴在他的肩上,呢喃道:“听你的。”

“听我的?”

周放反问一句,厮磨着我的耳垂,低哑道:“那我都要。”

话音刚落,我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逐渐稀薄,屋内气氛攀上高点。

男人细密的吻缓缓落下。

不一会儿,我声音已经软成一滩水,“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