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清醒得可怕,他扯了扯唇,语调一如既往地不走心,“你当我是傅祁川?”

“不知道。”

太冷了,我吸了吸鼻子,裹紧羽绒服,垂头踢着一颗鹅卵石,声音清浅,“我只知道,你们都是男人,她们是白月光、是朱砂痣。”

只有我,是蚊子血、是饭粘子。

头顶上方,周放沉默了一瞬,旋即,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有没有可能,我就喜欢大米饭?”

我微顿,下意识仰头,“嗯?”

“嗯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