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几个回合,都没对上。

忽而,一双干燥的大手,从我手中接过项链,在我脖颈后窸窸窣窣地动作着,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忍不住问:“还没好吗……”

“好了。”

我刚问完,傅祁川就松了手,那颗绿宝石就那么坠在我的锁骨处,轻轻晃了晃。

在他收回手的瞬间,我余光扫到他手腕,不由侧了侧眸,就见他神情自若地将衬衣往下扯了扯,完好地遮住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