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好。滚吧!”

江莱悠悠说完,无视傅衿安青白难看的脸色,拉着我进门。

我看着她像个在保护小鸡仔的斗志昂扬的母鸡,不由想笑,“突然发现,只有你能镇得住她。”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江莱将一头棕色波浪卷长发抛到肩后,抬了抬巴掌大的小脸,骄傲又明艳。

不一会儿,冯教授又来给我看了一次,给换了药,继续输液。

我躺在床上瞥向江莱,“你怎么还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