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和了那种疏离。他之前最让人不敢直视的是眼睛,如今眼睛覆盖一层清濛的雾,敛去所有杀机审视,人都亲近很多。

言卿拍桌而起:“不行,我还是得给你找个东西把眼睛遮住。”没什么想法,就是怀念起了那个黑绫覆眼的小男孩。

登仙阁的这个厢房,他们居住了五年。五年,对比起修士漫长的一生来说微不足道,犹如转瞬之间。

但是人在少时经历的岁月,却总是和以后有所不同。

言卿现在还记得这里的一草一木和旧物摆放,站起身,说道:“你是真的全部都变了出来是吧?”

谢识衣:“嗯。”